看得我糟蹋身体，让我今天赶紧回来休息。”

席清还记得她有胃病的事：“你们部长得对，走吧，我回去给你做晚饭。”

“行，我难得回来这么早，给你打下手吧。”

学楼离职工宿舍区算上远，十几分钟后，席清挽起袖子坐在炉子边生火，中午剩下的粥热了热，让衡玉先吃些粥垫垫胃，这才张罗起做晚餐的事。

“这天航空所发生了少事。”席清边洗菜边道，“有姓周的学生，他毕业后申请来航空所参与工作。结果我一看，他是化学专业的，专业跟航空所基本对口。”

“你们招他了吗？”

“打电话到他们学校，喊他过来问了话。问完话招了。那是错的苗子，来了航空所，先从打下手学起吧。”

席清的聊天兴致似乎很高，他一直在和衡玉分享航空所的趣事，偶尔还会聊起傅浙的女儿傅悦。忙活一通，菜全部做好了。席清菜端出去，等衡玉坐到餐桌上，他给衡玉盛了碗汤，问：“明天有什么想吃的菜吗？对了，后天我有假期，晚上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带你去看电影怎么样？”

衡玉刚从筷子筒里抽出筷子，闻言动作一顿。哪怕她一字都没透露，席清还是隐约猜到了吗？要然他今天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奇怪。

“我挑菜，按照你的口味来做好。后天晚上有什么电影？算了，你肯定也知道，我明天直接托买张票。”

“谁我知道后天有什么电影，最近《大报》上面一直在宣传……”

默契地话题转到电影上，没有提到任与‘原.子.核’相关的字。

地质所送来了一份非常细致的地质勘测资料。

衡玉虽然已经卸职，但为了避免引起有心的注意，她明面上还是国防部副部长，每天到国防部也忙别的事，一心翻看这些资料，了解华国各地河山的况。

资料翻看得差了，衡玉打算先挑选出原.子.弹试爆基地的选址。

第一轮排查后，她一共挑选出包括新疆东南部、内蒙古部、青海高原在内的七地方。

在她打算联系炮兵司令，请他带队去实地考察这几地方的地质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热闹的喧哗声。

衡玉垂下，将摊放在桌面上的所有资料都合拢到一块儿，确定没有一丝疏漏后，她它们都放进了柜子里，最后一层层上锁。

刚拔掉钥匙，敲门声响起。

衡玉将钥匙扔进外套口袋，走回沙发边坐下，提高声音喊了声“请进”。

紧闭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国防部部长领着位苏联从外面走进来。瞧见这位苏联，衡玉眉梢微微上扬——她对这并陌生，从苏联过来援助华国进行原.子.弹试验的核物理专。

衡玉诧异道：“位先生怎么过来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核物理专正在忙着建立小型实验性核反应堆，也知道他们怎么会突然造访国防部。

在衡玉问完这句话后，位苏联专彼此对视，似乎是在斟酌些什么。衡玉隐隐察觉到他们的身体有些紧绷，似乎是……紧张？紧张什么，他们这回过来是想做什么？

请三坐下，在给三倒水时，衡玉一直用余光观察着他们。只见位苏联专彼此对视，似乎是终下定了决心，一轻轻吐了口气，用已经很标准的中文笑着道：“我们这次到访，是想找你们聊聊修建核.武.器试爆基地和研制基地的事。”

听到这，衡玉抬眸，仿佛经意般与国防部部长对视了一瞬，旋即又移开，重新落回到苏联专身上，恍然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这些年里，苏联一直吝给予华国援助。

可以，华国的国防战略武器研究，是在苏联的帮助下起步的。所以哪怕核九院是华国的绝对机密，国防部和军部在商量过后，还是向苏联专透露了些许风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