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莺酒吧吃了一些简单的早饭，于果出来的时候又看到了“海伦娜”。

从这个外观看来，这女人是传了一层r皮外套，相当于易容一样，这层薄薄的r皮外套穿在身上，不清楚的还真的看不出来，毕竟是粘在身上的，看起来严丝合缝，脱光了还真的像是光着身子，但如果白天的看的话，就能看出来端倪。

但晚上的话，那就真的看不出来了。

“首领天天都要自己出去啊？”于果好奇的看着她，百丽儿笑了，她低声说道：“在这里没有首领和属下，我们都是一样的，我唯独不同的地方是我需要为了这里所有人考虑。”

于果没说话，他淡定的往外走，百丽儿不解的问道：“你就这么出去？”

于果看看自己，然后不解的问道：“我这么出去不行么？”

“只是昨天你已经被记住了，如果战斧帮的人找你麻烦的话，你不觉得会？”

“没事，我本来就是来找战斧帮麻烦的，早找晚找都是找，不在乎早一点晚一点的。我早点，他们也算是早点超生。”

“……”

对于于果这种令人无语的发言还有他那像是被神踢了两脚的脑回路来说，百丽儿已经打算放弃思考了，毕竟于果这种脑回路她要是能研究明白，那么这应该就叫做“一丘之貉”。

从下水道里出来，于果看得清楚周围的情况了，到处都是灰色的尘土，地面上是腥臭的烂泥，墙边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人多高的野草，纵然是在这种城市之中，也会时不时的发现一些变异兽的身影，他们昼伏夜出，晚上的时候就会撞开那些早已经腐烂的门寻找今天的食物。

于果真的有些无语了，夜莺所在的下水道反倒是干干净净的，而地面上缺如此破败，看来战争的时候，地下的一切设备都已经变成了高级品。

沿着小巷走出来，塞娜指着一条通往城市中心的路说道：“走这边，白天的话，还是这边安全一些。”

于果循着塞娜手指的方向看去，他很快就看到了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人们面无表情的走过，尸体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他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几条豺狗正在拖拽着他的尸体，于果走到近前，他发现这人认识，他就是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商人。

“在这里，晚上不要相信任何人，就算是女人或者是孩子，都不能相信。晚上的导游带的路叫做断头路，就算是你有实力，但也有可能会变成这样，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于果扫了一眼对门，他反问道：“这里是妓·院？”

“嗯，确实，不分白天晚上都在营业，而且你看到门口那几个？”

于果顺着塞娜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神情恍惚的坐在门口，显然她已经神智不正常了。

“那就是给客人免费的，可以随意体验。”

“就在在街上？”

于果吃惊的问道。

塞娜点点头，她平静的说道：“这就是废土的现实，你现在还打算在这种地方建立国度？”

“当然，他们现在这样子，不代表我会容忍他们，有的时候暴力是能解决问题的。”于果笑呵呵的看着塞娜，塞娜轻叹了口气，她接着带着于果往前走，众人沿着这条歪歪扭扭的街区，走到一处广场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枪声，几个人当街用枪打死了一个人，然后抢走了他的女儿还有他身上的钱。

周围的人也只是默默的看着，一脸的麻木。

于果没吭声，他反问道：“你们不考虑来我控制的地方生活么？”

“你控制的地方？”塞娜笑了笑，她低声说道：“不行，我们不能距离这里太远，夜莺的目的就是复仇，我们距离红岭城太远怎么复仇？”

“也未必，只是现在还不到合作的程度，如果到了，将来或许能让你们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