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宋北城才堪堪问道,“会不会是别人掉的?”
“......”
梁玉儿最后要去给他扯下来,“不想要就别要了。”
宋北城连忙护着,“娘,我错了。”
宋景淮拦住梁玉儿,“好了好了,他们收下便好了,这下咱们可以放心了。”
宋北城:“???”
宋锦书:“???”
梁玉儿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大概是新婚礼物...”
“这...?!”
又隔了几天,宋景淮跟梁玉儿合计着又出门了,走前跟宋北城讨了一笔巨款,然后好声好气地劝着梁玉儿,“夫人,这下别都一下子全给了别人。”
“...哦...”
临走前,刘太尉来见了宋景淮梁玉儿,聊了一会儿。
字里话间仿佛都在指控他们既然脱离了朝廷就不应该再管后宫的事情。
梁玉儿一脸懵逼地看向宋景淮,轻轻道,“他好像觉得是我们把刘南疏搞出宫的。”
宋景淮眸光暗了暗,语气讥诮,“怎么,太尉大人是在警告本王?”
刘太尉一听这声“太尉大人”,腿立马就软了。
十多年前,他还是三品官员的时候,也曾听过这位手段雷霆的摄政王用似嘲似讽的语气喊曾经的方太尉...
不行...太可怕了...
“微...微臣冒犯了...微...微臣告退...”
这事儿一出来,梁玉儿就更加觉得宫里不能久待,于是匆匆告别,然后连夜离开。
腊月里开始下了雪,冷清的宫里添了些喜气。
宋北城的妃子虽然不多,但是似乎异常能折腾,最后宋北城几乎将所有的妃子都遣散出了宫,只留下了杜鹃和陆柳泉。
明雀有一日似乎颇为兴奋,兴致勃勃地跑到宋锦书面前说宫里传的八卦,“杜鹃她...”
宋锦书皱眉纠错,“幸妃娘娘。”
称呼并不能消减明雀的兴致,“公主有没有发现,幸妃娘娘她很喜欢泉妃娘娘?”
宋锦书淡淡点了头,又看向她,“怎么了?”
“宫里都在传,是因为幸妃娘娘不喜其他几位娘娘,皇上才寻着机会将她们赶出宫的,独独留了泉妃娘娘一位。”
宋锦书微微一愣,“是吗?”
“对呀,宫里都这么传的。公主,外面的人都在传,皇家人人都是痴情种呢!”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宋锦书笑了笑,“以后,陆大人也只会对公主好的。”
宋锦书笑着打她,然后把她赶了出去。
婚期将至,宋锦书心情越来越焦虑,宋北城也几乎日日都来看她。
陆柳泉笑着说道,“哥哥待人很好的,对公主更是从小挂念,公主不必忧心。”
宋锦书看着陆柳泉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好。”
梁之与也进宫来看过宋锦书,有点心疼,直说道,“一朵鲜花插进了牛粪里。”
宋锦书无奈,“陆大人也很好的。”
梁之与看着她,“锦书,若是不喜欢便不要嫁了,你母亲那时候...”说着心里就难过起来,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唉,好在最后还是好的。”
宋锦书岔开话题,“外公,不如去看看嫁妆?”
梁之与的注意力被吸引了,笑意有点深,“从来只听说过北城备了万辆嫁妆,却从未实实在在见过。”
宋锦书带着他去看,整整堆满了一间屋子。
梁之与看得眼花缭乱,话都没有说出来,出门前直叹气,“老夫一生清贫啊...”说着又想到了什么,直咬牙,“便宜那个老匹夫了。”
宋锦书笑,“外公不必这样,锦书要这些也无用,到时只留下一分,余下九分便拿去赈济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