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睡似的。

穆成雪的目光微微闪了闪，寻思着，若是芷柔这般模样将王雨柔给看到了，该气成什么样子？

不过她很快将思绪给拉了回来，看向芷柔淡淡道“闲来无事，救你一命”

芷柔闻言顿时一脸懵逼，看着穆成雪的目光像是在看个傻子。

穆成雪也不在意，随手端起一旁的茶盏喝茶，淡淡道“昨晚的事，王雨柔已经知道了。”

“什么意思？昨晚什么事？”芷柔有些茫然的开口应了。

回完话后，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件不堪回想的事情，面色微变，眼底深深的埋着惊恐。

偏偏芷柔的心机摆在那儿，强自压抑着情绪，没有表现出异样来。

穆成雪放下茶盏，看向芷柔道“你说依着王雨柔的性子，会怎么对你？是杀了？卖了？还是赏个下人？又或者更极端的方式？”

她每说一个字，芷柔的面色就难看一点，但好歹记得自己是穆婉清的贴身婢女，不是她穆成雪的，所以强自镇定的开口道“大小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王姨娘温柔善良，又如何会对奴婢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情来？”

穆成雪闻言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来，“温柔善良？你说的话，你自己信？这些天过的什么日子，这么快就忘记了？”

芷柔听到穆成雪的讽刺，面色有些难看，她抿唇不语。

穆成雪知道她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不失落，只是道“王雨柔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自己比我更加清楚，这些日子她为何针对你，你也心知肚明。这府上就她一个姨娘，身份类比夫人，掌管整个侯府的中馈，你昨晚之事她只会当你勾引了侯爷，不要脸的往上爬，却不会管你是不是情愿。”

“你说对于一个年轻貌美，想和她抢夫君的人，她会怎么办？”穆成雪玩味的笑问。

芷柔面色已然煞白，下意识的喊道“我没有，是侯爷他……”

话没有完全说完，芷柔已经惊恐的捂住了嘴，没再往下说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露了馅，索性松开手，问“大小姐又是如何知道昨晚的事的？”

当时已经过了子时，按道理穆成雪已经睡了才是，可为何她会对昨晚她和穆天华的那点纠缠知道得那么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