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被消磨在多元宇宙本身的时空逆流之中。

但是，正如同多元宇宙中没有必然，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这遁去的一，就正是说明了有着特例的存在，他们没有理解覆盖所有时间和空间的大罗，也没有领悟永恒不灭的真实金性，但是，或是因为本身有着极大气运或大因果，又或是有着在无穷无尽时空中锚定自身存在的资质，让他们有了这么一份奇异的力量，能够自由的追溯他人的因果和时间。

正如同现在这个和姜宇交手的女子。

对于她来说，时空间并非是如时间长河的形状，甚至也不是树状，或者是断点之类的图形，而是层层叠叠的无穷混沌数所组成的超大混乱体，所以，即便是自由行走于其中，也并不代表能够肆意妄为，如果真的跳出了时空间对一些远远超越自身的存在进行干涉，那毫无疑问就行自杀，不过当双方情况交换，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你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至人……”

女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在经过了这番接触之后，她就是再反应迟钝也是反应了过来，对方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至人，在判断出来了这一点之后，她也是立刻收拢了自己的力量，不再散发出圣人所特有的歌声，只是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是因为刚才的那一番操作导致虚幻了不少。

就在刚才，这个女子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虽然她双目已经破碎，但是她依然记得，自己在错乱的时空间中跨越了不知道多少万万亿亿年之后，她好像看到了一种远胜于那些所谓光明天堂，无底深渊，时间长河、命运长河，乃至是超越整个多元宇宙的某种“本质”，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不是什么完成了返本归元，莅临先天顶点的圣人，反而是如同在宇宙星体下的蝼蚁一样，只需要轻轻一丁点的移动，就会让她的圣之躯体整个的粉碎干净。

如果要说的话，这是一种比磅礴，比浩瀚，比伟大更加高大上的本质存在，不，是比这之上更加之上的东西，甚至已经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连思想的最极端都无法形容其本质，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爱人曾经提到过的那一个人，但是又似是而非的特异性……

“……所以说，还要继续尝试么？”

姜宇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浑身受创的状态，倒是小小吃了一惊，他虽说是知晓这个女子想要追溯自己肯定是要吃瘪，但是她没有想到居然会吃瘪到这么严重的地步，所以他也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观察起对方来。

到这个时候，姜宇才发现，眼前这个破破烂烂的女子的气息倒是依稀让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只是这女子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至少以他的印象中，就算考虑进步因素，除开他知晓的郑吒楚轩和张恒以外，他也不知道自己认识的熟人中有谁能够在后世实力达到了高阶圣人层次的，不过他也是察觉到了对方没有战斗的打算，所以顺势就这么问了起来。

“……我还尝试什么？不被主神排斥，有着无穷大的功德，能够直接进入到主神空间来，我已经知道你一定是那几人中的一个了，别和我装傻，我和郁儿与那些功德至人的战斗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要是还一无所知我可是真的不信……说吧，你到底是谁，是郑吒前辈还是人皇前辈的分身？别和我说你是北冰洲队张恒那个混蛋的伪装啊……”

即便已经丢失了自己观测到的具体信息，也失去了所谓的‘视线’这个概念，但是这并不影响她作为高阶圣人顶点的观测和判断能力，在和自己本体核对信息无误之后，她终于是没好气的双手扶着肩膀，开口问到。

“等等，怎么我就成了郑吒楚轩人皇张恒之一了？虽然这几个人我都是认识，但是我可不是他们，还是说，你们又是什么偏转态一类的情况，没有我的存在……”

姜宇听到这个女子的说法倒是稍微一愣，随即又听到了‘北冰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