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温婉可人，朕确实十分喜欢。”

“你也确实该有个嫡子了。”太后点点头道。

“母后忘了，睿儿也是嫡子。”赵恒加重‘嫡子’两字道。

太后看着赵恒道：“我当然知道，但是前头太子妃已过世许久，你也娶了新皇后，也迟迟没有给她册封，哪里算的上正宫嫡子。”

“那是朝堂上周丞相一党势大，后宫中朕也得捧起皇后与昭夫人相抗，所以才迟迟没有进封太子妃，眼下周丞相之流已不足为虑，收拾他们不过一念之间的事，朕如今也可以追封太子妃了。”赵恒脸上带着怀念道。

太后摇了摇头，“确实应该追封，婉然虽然有些小心眼却是一心待你，但她却不适合做皇后，所以即使她现在还在，哀家也不会同意她当皇后，不过看在睿儿的面子上便追封她一个皇后，可是你后宫中难到只能有睿儿一个皇子吗？子嗣如此单薄，你让众臣如何放心！别人生得皇后就生不得了吗？太子妃已然逝去，应当珍惜眼前人才是，正宫嫡子才是名正言顺。”

赵恒激动反驳，“可是外戚坐大，好不容易扳倒了周家又来个谢家吗？”

“所以你就赐给皇后避子汤药吗？”太后大怒，“那即使睿儿登上皇位就不要皇后的支持了吗，皇后就不是太后了吗？”太后一脸失望地看着赵恒道，“皇上，你糊涂啊！朝堂上的事本就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你何必为着个死局寒了皇后的心啊！”

“太后，你……”

“你真以为哀家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赵恒看了看郑太后失望的神情，一脸失魂落魄，“是朕想岔了吗？”

太后摇了摇头，“你太过较真，反倒走进了个死胡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看着你对皇后未必无情，虽说从前昭夫人得宠，但你也一直心系着她，”太后说着便要起身，赵恒赶紧上前搀扶，太后拍了拍赵恒的手道，“人哪，没有必要委屈着自己，喜欢便是喜欢，她本就是你的皇后，你的发妻，太子妃过去便过去了，婉然心思太重，心里太记挂你也不肯别人伺候你，不然你也不会子嗣如此单薄，我看皇后很好，宽厚仁德，意志坚韧，也有小女儿姿态讨人欢心，她才担的起这中宫之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说着太后松开了赵恒搀扶的手，向内殿走去。

赵恒望着太后的背影心下复杂。

御书房

“皇上，您喝茶。”安福轻轻把茶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赵恒。

赵恒此刻心情特别复杂，胸口闷气，头晕头痛，当真是朕想岔了吗？若是朕想岔了，那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