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佟曼才发现自己的经期已经推迟了一个星期了。
佟曼喜上眉梢。
因为上次怀孕,她直到流产,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现在便开始非常谨慎。
因为时间还早,佟曼回到了被窝里,了身边睡得正香的欧泽野,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心想着,再睡一觉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欧泽野。
结果等她一觉醒来,欧泽野已经不在了。
欧泽野早上醒来见佟曼,嘴角带着一抹甜甜的微笑,不忍心吵醒她。
于是,轻手轻脚地起床,就去了公司。
佟曼不禁有些失望,这种事情应该当面的。
就在这个时候,佟曼接到了徐星茹的电话。
“曼,你马上准备一下,今天要去拍摄杂志封面。”
“啊?这么着急?”
“因为你又拿了一个影后的奖杯,杂志是临时要拍摄的,这可是《女人心》的杂志封面。”
《女人心》可是一流的杂志,很多女明星想要上都没有机会呢。
“好的,我马上准备一下。”
佟曼立即吃了早餐,把自己收拾利索就出了门。
昨天捧到了银狮奖最佳女主角的奖杯,可今天又是一天的工作安排。
佟曼和徐星茹一起去拍摄杂志封面的时候,徐星茹才告诉她,晚上还有一个访谈节目。
没办法,她还是需要继续工作。
这注定是忙碌的一整天。
晚上的访谈节目,徐星茹陪着佟曼一起去的。
佟曼都在化妆间里化妆,徐星茹走了进来。
“曼,一会儿访谈的内容,我都沟通好了,你就随心回答就好,没有什么刁钻的问题。”
“好,谢谢你啊,星茹姐。”
徐星茹也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你这么争气,这么多的时间内就拿到了两座影后奖杯,可是,曼,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嗯,我明白。”
“还好,《大山》这部作品也很棒,不过以后我们接剧本的话,就更要谨慎了。”
“星茹姐,我正准备跟你这件事呢,《大山》拍完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佟曼心翼翼地进行试探。
她现在可是风头正劲的女明星,这个时候选择休息,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人气。
没有女明星会做这样的傻事的。
“休息?你的休息是怎么个休息法?想放假想出去旅行,还是……”
徐星茹也有些不明白。
“我也不上,只是这段时间想减少一点工作,最起码我短时间内不想接戏了,尤其是大戏。”
徐星茹点了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去别的剧组客串一下倒是可以的,然后我准备给你接一些好的代言,上上综艺节目什么的,工作不会太多,也给你喘气的时间。”
佟曼立即笑了。
“好,谢谢星茹姐。”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不过,关于你谈恋的事,我本不想过多的干预,但是你要记得分寸。”
徐星茹当然知道佟曼选择休息很有可能和对方有关。
毕竟她还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生,容易沉醉在情里。
“你放心吧,星茹姐,我有分寸的。”
徐星茹对佟曼还是比较放心的,也就没有再什么。
访谈节目进行得非常顺利,和主持人聊的很愉快。
徐星茹本想送佟曼回家的,但佟曼有人来接自己,徐星茹也没有过问,便直接走了。
佟曼远远地着老陈的车子过来了,直接开车门上了车。
“不好意思啊,老陈,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
“为太太效劳是应该的。”
这声音——
佟曼一抬头就见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竟然是欧泽野!
她是又惊又喜!
立即从车上下来,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啊。”欧泽野转过头来着佟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回家吧。”
欧泽野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拉住了佟曼的手。
佟曼心里暖暖的。
“老公,你要当爸爸了。”
“亲的,你可能要做爸爸了。”
“大宝贝,我们可能有了自己的宝贝了。”
“老公,我应该是怀孕了。”
……
这些话反反复复地在佟曼的脑海中打转。
她要怎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欧泽野呢?
今天行程太匆忙,也没来得及测试一下究竟是不是怀孕。
可是佟曼觉得自己就是怀孕了!
“你怎么不话?”欧泽野瞄了佟曼一眼。
“哦,嘿嘿。”
佟曼不知道什么,她想的,又不知道怎么。
“傻笑什么呀,地主家的傻媳妇儿!”
欧泽野着佟曼那副傻样子,也笑了笑。
“你才是地主家的傻媳妇儿!这些词儿都是哪学来的?”
最近流行的难道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
“你错了,我是地主!你是地主家的傻媳妇儿!”欧泽野洋洋得意。
“傻媳妇你还要?”
“就喜欢傻的,怎么,你有意见?”
佟曼被逗乐了。
一路上两个人欢声笑语,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有时候佟曼会想,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没有烦恼的走下去。
到家了,佟曼直接钻进浴室去洗澡了。
欧泽野躺在床上玩手机,等待着佟曼。
好一阵子佟曼才出来,刚一钻进被窝里,欧泽野立即就凑了过来。
“洗那么久,不知道我在等你,嗯?”
欧泽野的大手直接扯开了佟曼系在腰间的带子。
“哎,你干嘛?”
“你干什么?不要总是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你别闹!”
“我都等你半天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去浴室里直接办你了!”
欧泽野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
佟曼死死地抵住欧泽野的胸口。
“不行!”
“怎么不行?怎么扭捏的跟媳妇似的?今天真跟我扮演地主家的傻媳妇儿啊?行,那我就扮演一次地主!”
着,欧泽野狂妄地笑了起来。
“哎呀,我没跟你闹着玩儿,不行就是不行!”
佟曼有些急了。
“为什么不行?”
佟曼喜上眉梢。
“有人恐怕不乐意。”
“谁不乐意?老子碰自己的老婆?谁敢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