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伊丽莎白,房间里恢复了安静,袁旭东着睡的很沉,轻轻吧唧嘴的叶西,心头滑过一丝甜甜的滋味。
他她。
无时无刻不想占有她。
哪怕得不到她的,也想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而不是像不见天日的鼹鼠一样。
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着她走向别的男人。
所以……
他想公开自己的身份。
即便会被赶出袁家,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也要争取到机会。
袁旭东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下叶西光洁的脸颊,低声呢喃:“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他正式公布身份之前,都不要再喜欢别人。
……
次日中午。
叶西宿醉醒来,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抚着疼痛的额头,她摇摇晃晃的走向洗手间洗漱。
着镜子里邋遢的自己。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叔叔抱着醉醺醺的她,亲……亲……亲吻了下来?
亲吻!!!
叶西吓得手哆嗦了几下,差点被嘴里牙膏泡沫呛死。
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
她赶紧接了杯水,漱了漱口。
然后,抬手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脸。
“叶西,你疯了吗?怎么会想到这种画面!你就是发春,也得选准对象呀。曲泽不香吗?为什么要去肖想自己的亲叔叔!你个禽兽!”
暗暗地唾弃了自己一番。
叶西压下了心头的旖念。
转身出了房间,恰好佣人端着一杯醒酒汤,走了过来。
“姐,你醒了呀。这是先生让我准备的醒
酒汤,等你醒了,让你再喝一碗。”
“哪个先生?”叶西心头一耸,再次回想起了那个可怕的画面。
不对呀……
昨天不是跟剧组一起玩吗?
为什么会回到家里呢,难道是曲泽送她回来的?
“旭东先生呀。”佣人自然而然的回答,“昨晚你喝的烂醉如泥,是先生扶你回来的,照顾你休息的。”
叶西想拿头撞墙。
啊啊啊!
竟然是叔叔送她回房间的,那这么……
她真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叶西又急又气又羞,抓着头发,来回的走动。
大有把地板踩平的架势。
佣人吓了一跳:“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叶西激动地回答。
佣人:“……”
您起来,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叶西也顾不得喝醒酒汤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去求证下,自己是否非礼了袁旭东!
……
没跟佣人打招呼,脚步匆匆的跑向了外面。
到了袁旭东房间门口。
她抬手想要敲门,身后却传来了伊丽莎白刻薄的声音。
“呦,这么早就来找旭东呀。叶西,哪怕你跟旭东是叔侄关系,可你们男女有别,你也该注意分寸吧。这要是不知情的传出去,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想到昨晚,袁旭东竟然主动亲吻了叶西。
伊丽莎白浑身就不得劲。
叶西蹙眉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呀。我来找叔叔是有事,你别没事找事。”
“呵,是我龌
龊,还是你们袁家家风不正,你比谁都清楚。”
伊丽莎白讽刺道。
叶西有些心虚,也不想多跟她争辩。
撇了下嘴角,准备离开时。
房门却从里面被人拉开,紧接着——
袁旭东走出来,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你来找我,光明正大,何必理会人的言语?”
叶西抬眸向袁旭东,脸刷的红得跟西红柿似的。
尤其是,他的大掌放在她肩上。
透着一阵阵灼热。
叶西咬着下唇,不敢话。
伊丽莎白恼怒道:“你我是人?”
“我没指名道姓,你便觉得我你?”袁旭东反问。
伊丽莎白被堵得不出话来。
望着攻气十足的袁旭东,她总觉得他变了。
之前他对着她,都是处处隐忍的。
可现在……
他在针对她,而且面对叶西时,丝毫不顾及了。
“来找我什么事?”袁旭东低下头,温柔的问叶西。
“啊?没多大事,只是想跟你,曲泽让我代他,向您声谢谢。”本来想问他,自己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可现在面对着他,她什么也不出了。
“嗯。”袁旭东心里有些吃味。
曲泽……
那个男明星,她昨天醉的不省人事。
都还在念叨这个男人的名字。
“以后少跟他来往,明知道你不能喝酒,还纵容你喝那么多,不是好人。”
“不是他不拦着我啦,是我作死要喝的……”
叶西话了一半。
被袁旭东责备的目光,压迫得自动
消声。
袁旭东默了片刻,道:“以后不许喝酒。”
“嗯。”
叶西点头如鸡啄米,十分乖巧、听话。
“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学校一趟。”
“今天不是周日吗?”
“啊……对,我有别的事。”
叶西被拆穿了谎言,有些慌乱,硬着头皮,强行跑了。
袁旭东望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露出宠溺的笑容。
伊丽莎白着肆无忌惮调情的两个人,贝齿咬的下唇呈现青白色:“袁旭东,你是不打算遮掩了吗?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放肆。”
袁旭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没有话,直接回了卧室。
都决定公开自己身份了,何必再被她要挟呢?
他无所畏惧。
……
江以宁还在赖床的时候,被叶西十几通电话给硬叫了起来。
还以为这丫头出什么事了呢。
结果,赶到了学校附近,她一句话都不。
只求她陪着自己散步。
江以宁无奈,默默地陪着她走。
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
叶西回过神来,:“以宁,我脚好酸。”
“能不酸吗?咱们走了大半个校区了。”江以宁无奈的着眼前一座座墓碑,停下了步子。
清大的学校的西北方,是一座山。
山的背面是一片公墓,最初埋得是抗战牺牲的烈士,后来政府对外放开了一部分墓地。
这里就成了烈士墓和公墓结合的地方。
因为僻静又是墓地,所以鲜少有人来。
不过,江以宁是学医的,很就接
触了尸体,基本不怕墓地这些地方。
叶西就不同了。
她刚才是不知道,自己走到了这儿。
现在着一排排的坟墓,瑟瑟发抖的躲在江以宁后面,道:“我们回去吧。”
“那么着急回去干嘛?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吗?咱们在这儿休息一下,再走呗。”
“在这儿休息?”
叶西嗓音都变了调。
“嗯。”江以宁淡定的指了指前面,:“我记得往那边走,有一个凉亭,咱们坐一会儿,顺便把你的烦恼给解决了。”
叶西:“……”
对着一片鬼魂儿,讲她喝醉后,非礼了自家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