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4)

两个小时后,楚词一个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沙发上,尽管她是跪在羊毛地毯上的,可,跪的时间长了,膝盖是真痛。

梁一宽得到纾解后,心情无比舒畅,吹着口哨坐到她身旁,帮她揉膝盖。

“这种事情做多了就习惯了。”

楚词瞪他一眼,“折腾老娘成这样,你就应该下跪谢罪。”

“行,跟你玩,什么姿势都不惧。”

这晚,梁一宽在楚词的威逼利诱下,坦白了自己的女人史,他虽然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换女人的速度赶超女人月经的速度,但真正上床睡觉的就两个。

“两个?”楚词的膝盖搭在他大腿上,不信这男人的鬼话。

“哥哥之所以执着的想要让你第一次有一个美好的回忆。”梁一宽口气一顿,无奈地说道“因为哥哥的第一次是不美好的,而且是被一个年长的女人给骗了。”

回忆是丑陋的,他也没再多讲给她听,楚词莫名就是有些心疼,原来他的爱,是不想她经历他的那些糟粕不堪。

“另一个你知道的,就是初恋女友。”梁一宽也笑的无奈,“最后,她为了她爹的前途,自甘堕落给一个高官当了外室。”

梁一宽的这个初恋女友,楚词当然知道,那女的后来也挺惨的,跟那名高官生了个女儿,那人后因贪墨锒铛入狱后,那女人还来找过梁一宽,梁一宽因为这事儿,还在楚词公寓里喝的烂醉如泥,又哭又骂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

楚词抱住了他,原来在他放浪形骸的表象下,藏着深深的伤痕。如果不是被感情伤害的深了,谁又愿意戏谑感情啊。

“那你经验怎么如此丰富?”楚词不想与他有沉重的话题,爱他就好,好好爱就好。

“是你没见识。”

楚词无语了,这种事情居然也能见多识广,果然天下的道理在哪里都能行得通。

天沉得很,黑不隆冬,星星的光亮微微若若的闪着,照不亮地上的路。

一辆后屁股撞到有些变形的黑色车子,停在一处土坡路旁,后座还睡着一个女人,她身子曲扭,头发蓬松的铺在耳边,皮草上衣还有沾了一些土灰。

自从金巴将花月白扔到路中央,拉着白欣怡奔走后,他俩已经开着车子狂奔了一个下午,现在外边的天黑透,她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儿。

金巴将她一个人丢在车子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的手机也没电了,车上连口水都没有,幸好她穿了件皮草还不至于太冷。

或许是跑了一天太累了,或许是周围太安静了,她居然躺在后座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一股压力惊醒的,金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现在整个人栖身压着她,粗粝的手掌在腰腹间胡乱地摸。

“你干什么?”白欣怡双手挡在胸前,试图推开金巴,可,她的力量太柔弱,而他不只力气大,身躯更重,她在他面前的举动像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她的挣扎更刺激了金巴,他头猛地探到她颈窝,啃了几口又将她的低领毛衣扒开,向下啃去,毫无章法更无温柔可言,他就像一头嗑了药的猛兽,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身下的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她的指甲在他胸膛前挠出一道道血痕,他反而笑的更邪肆,“性子野的小娘们就是够劲儿。”

说话间他将她指尖的血迹吸食干净,后又将她的手臂压在脑后,一手按着她的头,另一手有节奏的拍打着她的身躯,发出节奏匀称的声响。

白欣怡不停的嘶喊,嗓子哑了,也没有一声回响,她的眼泪流进了耳朵眼,似冰凉、屈辱都入了她的身、心、毛骨和血肉。

过了好一会,直到她筋疲力尽、不在嘶喊了,金巴才提上了裤子。

他蹬开车门,倚在机车盖上,点燃了一支烟,明明灭灭的火星映衬着他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