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突如其来的表白(1 / 1)

慕羽宁觉得自己是被迫分手了。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那天是如何从医院离开的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睡了一晚,还成功感冒了。

陆思承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联系过她。

新闻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写陆氏与邢氏联姻,她不敢看新闻,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笑话。

她依然每天事不关己地去剧组拍戏,然后回家。

小白有问过她为什么不去把他爹地追回来,慕羽宁只是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陆思承此刻想必也是内心煎熬。

她有偷偷去医院看过刘洁,可是不敢靠太近,听说她还是没有同意动手术。

这天,剧组拍夜戏,在大家刚刚可以换上短袖的季节里,慕羽宁还裹着外套坐在一旁瑟瑟发抖,她的感冒已经反反复复一个多星期了。

心情越不好,感冒就好得越慢,感冒越不好,她的心情就更差。

慕羽宁抽了张纸堵住不通气的鼻子,接着看剧本。

最近因为感冒,脑子变得十分迟钝,连剧本都看不进去,拍戏的时候频频出错。

导演和其他演员看她这么难受也从未苛责过她,可就是因为这份包容让慕羽宁心里十分不好受。

她知道大家是好意,可却不想要这份同情。

“喝点热水吧。”

正当慕羽宁和台词较劲的时候,沈清端着一纸杯的热水递向她。

慕羽宁闷闷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接过,由于用嘴巴呼气太久,很容易变得口渴。

她用手试了试温度,不算太烫,刚好可以喝,她便一饮而尽,然后随手将纸杯放到一边。

沈清将自己的外套盖在慕羽宁身上后坐在她的身边。

慕羽宁觉得他这个动作不太合适,可是却不想动,只能任他把外套披在自己肩膀上。

沈清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侧脸,轻笑一声说道

“我觉得你这几天接地气了很多。”让人觉得更喜欢了。

旁边的慕羽宁不为所动,甚至冷漠地说了一声

“离我远一点,剧组里有媒体的眼睛,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上新闻了。”

剧组里嘈杂的声音让慕羽宁的头更加疼了,偏偏马上就到她了。

她还不能回休息室休息,还得和这个小孩周旋。

“我喜欢你,这两天更喜欢你了。”

沈清听了慕羽宁话不为所动,甚至说出了让人难以接受的话,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铺垫。

慕羽宁震惊地看向他,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猛吗?”

她又看了看周围,生怕被别人听到。

沈清点了点头,理所应当地说道

“对啊,你现在是单身了,那我就可以追求你了吧?

之前是作为偶像喜欢你,这几天是觉得你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小女生。”

慕羽宁愣了一会,她现在是单身了吗?

她不自觉捏紧手里的剧本。

知道她这两天在经历分手的难过,所以沈清也不打算逼她太紧,适时地递了台阶下。

“你不用着急拒绝我,我知道从总裁到小演员落差有多大,但是不要拒绝别人的好意。”

慕羽宁像是浑身都有尖刺的刺猬,从她父亲在国外出事的时候,她便不得不竖起对外界的防备。

和陆思承敞开心扉,表明心意之后才允许他进入自己的壁垒。

但同时对外界有了更深的防备,因为身边太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伤害。

所以她很少接受别人的好意,因此她在娱乐圈最多只是点头之交,朋友很少。

混了这么多年,身边的资源也只有陆思承。

然而,慕羽宁只是笑了笑,把外套还给了沈清,疏离地说道

“我出去清醒一下,有点困了。”

她没有叫醒在一旁已经睡着的林圳,跟场记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没有看沈清一眼,因为她对沈清还是有防备的。

除了影视基地的门,慕羽宁忍不住裹紧身上的外套。

想到里面那些穿着短袖还挥洒汗水的工作人员,突然发觉自己最近的身体可真是虚弱。

她漫无目的地走一会,停一会,也不敢走太远。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远处有零星的火光,她走近看才发现是有人坐在车里抽烟。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辆车十分眼熟。

慕羽宁走过去,在车上的人诧异的目光下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怎么不告诉我你来了?”

陆思承按灭手里的烟,还帮慕羽宁打开了副驾驶的窗户通气。

“下班了就过来看看。”

两个人平静地聊着天,没有抱怨。

陆思承最近在刘洁的指挥下做了很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准备订婚宴,和邢佳机械地拍了婚纱照。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羽宁,只好在家的楼下或者剧组外呆一整夜。

“你妈做手术的日子定好了吗?”

陆思承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没有,她说要再等等。”

等到他和邢佳结婚之后。

慕羽宁觉得下巴处一阵酸涩,努力用舌头顶住上颚才忍住涌出泪水的欲望。

“我不会一直等着你的,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这件事,陆思承是无辜的,她也是无辜的。

慕羽宁不知道刘洁怎样才能放过陆思承,难道要等他们有了孩子才同意去做手术吗?

她之前就没能接受这样的陆思承,现在估计也不会。

陆思承心里一阵烦躁,他不受控地抓住慕羽宁的肩膀,强迫她看向自己。

“你的新生活是谁?司明吗?那天的照片不是空穴来风吧?

为什么你不能等等我,这件事情也不是我也是被迫的啊!”

慕羽宁轻轻咬住下颚,她不明白有自己的生活为什么非要和男人有关,也不明白陆思承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蛮不讲理。

不对,他们两个还在协议婚姻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蛮不讲理。

“我以为司明的事情早就过去了,你为什么非要不停地提起呢?”

连续几天没好好休息的陆思承此刻就像愤怒的野兽般毫无理智。

他放倒慕羽宁的椅座,从主驾驶座跨过去一条腿压在慕羽宁身上。

在她挣扎中强行深吻了她。

车子逐渐开始猛烈的摇晃起来,不远处一抹黑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