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

第一节表面闷头苦学，实则全心对答案的晚自习刚一打铃，班级某处开始传来抽泣声，牧晓月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可把郑阳心疼坏了。

潘玲则在一旁安慰她，表情却异常平静，仿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二组这边却非常祥和。

除了……

“啊！我数学又完了！这次好不容易其他科考的都贼好，就这一科，我就离前三十遥遥无期了！”

周子兮开始还欢喜地和薛蓝羽对完了前几科答案，等到了数学，整个人就开始颓废地一发不可收拾。

郑阳反正挺开心的，卷子被毫不在意地撇到一边，低头端着手机就没放下，还不停前后左右地招呼易驰和安慕言组局焚神！

这不牧晓月那边有点动静，才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田绘楦就更平静了，但眼中闪烁的兴奋从未减轻，而不自觉上扬的嘴脸也时刻出卖着她。

突然，不远处的艾雅飞了过来，挥舞着手中的卷子，隔着薛蓝羽，整个人扑向陆橙菲身上。

陆橙菲此时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毫不知晓即将向自己飞过来的一团肉……

“菲姐！我数学选择题就错了一个！”

薛蓝羽此时面无表情地被艾雅压在身下，只能用头顶着她的一大部分重量。

艾雅丝毫感受不到身下散发的阴冷气息，整个人还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

周子兮颓废的脸，猛然抬头，一副“无药可救”的表情，

“鸭鸭，你这是在刺激我们组长吗？”

陆橙菲惊魂未定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大脸，眨了眨眼睛，不由得开口，

“好……好。”

薛蓝羽黑着脸，伸手一把扯住艾雅的后脖领，把她从自己脑袋上拽了下来。

就是她，还没等自己开口要陆橙菲的卷子，这小厮竟直接拿走了。害得她把自己的卷子借了又借，到现在也没轮上自己。

艾雅被迫站好，一脸委屈地看向周子兮，“刺激？明明是菲姐刺激我。”

说罢，将手中另一张卷子还给了陆橙菲。

薛蓝羽半路直接拦下，铺平开来，找回自己的，便开始对答案。

周子兮见状，也不由得撑起胳膊，向前探出头去。

慢慢地，慢慢地嘴渐渐张大，她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

除了最后一道大题，两个人的每道题，都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个别解答步骤。

不对啊，陆橙菲在第二考场的倒数第一，薛蓝羽在第一考场的正数第三名。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怎么可能抄到？！

周子兮瞪大眼睛，来到薛蓝羽旁边，突然指着最后一道大题，皱紧眉头，

“陆橙菲同学！请你解释一下这道题，你是怎么想的？”

陆橙菲刚从艾雅身上回过神，又被周子兮吓一跳，整张脸此刻陷入低沉。

“这道题？”陆橙菲一挑眉。

“嗯！”三个脑袋重重点头，因为他们两个不会做，一个做的不一样。

田绘楦也听到了讲题的动静，转身过来凑了热闹。

陆橙菲两手齐工，左手伸进桌洞掏出一个练习册，右手迅速撕下一张纸。

“喏，这个是这道题的翻版加总结，你们就这样……”陆橙菲写字飞快，不到几分钟，整张纸都被填满，而众人竟也没听的云里雾里，还明白了不少。

只有艾雅抽抽个小脸，一脸懊恼，“我记得菲姐你给我讲过，可我还是没记住。”

周子兮此刻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有些传闻，是真的不能信。她现在已经无法回想，这些天自己对着一位真正的数学大佬，都说了些什么屁话？！

“菲姐……你之前怎么不反驳我？”周子兮整个人更颓废了，任由下巴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