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也好，正好餐馆也准备卖掉，小山还得去找工作，早点做打算也好。

两人继续喝酒，福伯喝的很多，给小山讲了他的往事，外出打工赌博上瘾，借高利贷被人追杀，在外奔波十年的遭遇，期间妻子被人凌辱自杀……

他醉了，泪如雨下。

小山未想到福伯的以前的生活如此曲折坎坷，他突然不那么讨厌刘馨了，但是也绝不赞成她的做法，逝者已矣，何必再去折磨生者？

小山把福伯抱回房间，给他点了解酒穴，待他安然睡着才走出房门。

小山很想帮助福伯，他第一个想到了干爹慕念生，但转念一想干爹干妈为了让他从警察局放出来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老麻烦他们不好。

想起了舒雅，她不是说她夜总会招人吗？自己何不问问她，她这一阵子没有回四合院住，不知是工作忙还是到别处住了，小山已经有日子没见过她了。

他从房间里找到舒雅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通了，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dj声和男女之间纷杂的笑声。

“喂，你好，请问是那位？”

“舒雅姐，我是和你住在一个院子的小山。”

“小山啊！我听秦姐说你出来了，真是有惊无险啊，不知找姐姐我什么事啊？”

“姐姐，你夜总会还缺不缺人？我想去那里打工。”

“怎么？不在那个小餐馆干了？”

“小餐馆可能要关了。”

“我就说嘛！这小餐馆能有什么前途，放心吧，我今天就问问老板，等我的好消息哈。”

“慢着，舒雅姐，那个工资是多少钱？”

舒雅笑道“你急什么？工资按月结算，普通看场的和跑场的服务生一个月大概三至六千元，如果能混上小头头，一个月能拿个两三万，音响师一个月能挣万，不过你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从最低等的看门或者端茶倒水做起。”

小山皱眉道“怎么这么少？！”

舒雅一阵无语，“你还嫌少，真是没见过世面，你上南山镇问问，哪个端茶倒水的看门的一个月能挣这么多钱？”

“舒雅姐，有没有按天结算的。”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缺钱花了，要不我借你，多了没有，我的钱都套在股票上了，借个三四千的没问题。”

三四千哪够，小山道“是的，我缺钱，不过三四千不够，我需要很多的钱，但我不会借的，我要自己去挣。”

“很多是多少？三万五万？”

“舒雅姐，你就别问了，到底有没有按天结算短时间能赚到钱的工作。”

“夜总会没有，不过夜总会对面有个黑马娱乐会所，那里招收男服务员，据说是按天结算，据说有的男服务生一天能挣上万的钱。”

“真的！那实在是太好了！那我明天去试试。”

“行，我夜总会的地址名片上有，那个娱乐会所就在夜总会对面，记住，他们和我们夜总会一样，也是晚上营业。”

挂上电话，舒雅几乎要笑歪了，这个土小子，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钱的事，虽然那个黑马娱乐会所是个例外，不过他们怎么能看上这个土包子。

第二天夜晚，小山换上了车晓雨给他买的那身衣服，他在外面的世界呆了这么多天，自然知道外面世界的人大都是以貌取人，自己既然去找工作，自然不能穿的太寒酸，否则一上来就被人ass，最关键的是一天能挣好多钱，自己可不能马虎大意。

阿波罗夜总会在市中区通天街上，一进入街道，小山便被这条街道震撼了，整条街道灯红酒绿，一片繁华，街道上全是酒吧、夜总会、ktv、豪华酒店等，一辆辆豪车穿行而过，这是土豪们挥金洒银的地方，小山目不暇接，他看到某些娱乐会所的楼上竟然设有橱窗，每个橱窗里都有个穿着暴露的女郎在那里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