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不要脸了?”张嫣满脸红晕。
朱慈炯轻笑一声,低声道“嫣儿不先让她们退出外间?”
“你!”张嫣咬牙“赶紧从哪来的给我回哪去,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啊!”攫欝攫
“你叫吧!”
朱慈炯嘴角勾起“小娘皮,叫破了喉咙,也是没有人敢进来的!”
张嫣伸手去推朱慈炯,要将他推回密室内,却不想竟然被朱慈炯拦腰抱起,丢在了宽大的跋步床上。
这跋步床,一床就是一个房间,不但有墙壁、走廊,甚至还有洗手间、梳妆台,甚至还有一个下棋解闷的小房间,而最中间的却是一张巨大的大床!
朱慈炯给张嫣制作的跋步床,折合成后世的尺寸,可是足足八米长,六米宽,甚至要比商品房的主卧都还大!
“呀!”张嫣惊叫一声。
“太后,你怎么了?”
外间正在守夜的宫女们大惊,急忙就要进来。
“没事,没事!”
张嫣吓了一跳,白眼瞪了朱慈炯一眼,急忙道“刚才挂着了裙子,你们出去吧,今晚不需要守夜了!”
“太后,婢子们守在外间。”
为首的宫女开口道。
朱慈炯靴子也不蹬掉,径直扑上床,捉住了高峰。
“呀!”
张嫣咬着嘴唇低声惊呼,却有生生抑制住。
她的一张脸已经变得通红
“你这个冤家呀!”
张嫣满脸褚红,只得咬着牙低喝道
“出去!”
张嫣微微提高了音量“今晚任何人不得靠近寝宫!”
……
天色微明,朱慈炯悄悄起身,打开暗门,再次钻了进去。
床榻上,张嫣摇头苦笑,都是自己造的孽……
锦绣被里,一截粉臂伸了出来,继而沉沉睡去。
……
“陛下,张士翎方向来了消息,说是有一行人自称是南洋顺塔国来使。”
刘公公唤醒了正在埋头批复奏章的朱慈炯,低声开口道。
“顺塔国?”
朱慈炯眉头皱了皱,这是什么地方?
刘公公一见,继续解释道“这是宋室最后的丞相陆秀夫之子建立的朝廷,在南洋那边呢!”
“哦!”
朱慈炯点头,刘公公乃是皇宫的老人,出身内宫学堂,他的话语自然是可信的。
“他们来做什么?”
朱慈炯放下了笔。
“陛下,听说是佛郎机在南洋很是凶残,顺塔国撑不下去了,想要寻求清廷帮助。”
“清廷?”
朱慈炯嗤笑“一群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货色,指望他们,靠得住吗?”
清廷若是帮助了这些人,当真是母猪也会上树了!
历史上兰芳来使的时候,乾隆是怎么说的?
——‘天朝弃民!’
“让冒辟疆去!”
朱慈炯话语出口,却是继续开口道“先让冒辟疆来见朕!”
……
少倾,冒辟疆来到了皇汉殿。
冒辟疆此人,宁愿做一个屡被压榨的遗民,也不愿意做清廷的高官,节气还是有的。
是以,对于这些人,虽然没有实务的能力,朱慈炯还是愿意养着,并且给了清贵的职司。
“臣冒襄参见陛下!”
冒辟疆弯腰拜下。
他头上的辫子,在来到大明境内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剪去了,此时,两寸长的头发却是扎不住,是以就用一顶璞头,将散乱的头发包裹进去,外面有套上了官帽。
“卿家平身!”
朱慈炯笑了笑,开口道“南洋顺塔国,卿家可曾知晓一二?”
“臣读史的时候,倒是知晓了一些,此国本是宋朝遗民所建,本为我大明的藩属之一。”
冒辟疆老老实实回答道。
大明这边,给他的一切感官都是蓬勃向上的。
甚至与记忆里当年的那个大明,也有些不大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陛下曾经吃过苦的原因,使得皇帝甚至注重实务。
甚至现在朝廷的六部都不齐全,反倒是劝农耕作的衙门,官员充足的很。
这便算了,陛下更是注重器械司,将制作器械的匠头,放在了九卿里面。
兀那低贱的匠人,啥时候也能做官了?
还是九卿的高位!
原本冒辟疆还是有些微词的。
但是,在恩科开考之前,朱慈炯一声令下,从皇宫直南阳城之间,修建了一条能够容纳八辆马车并行的宽阔水泥道路,在短短的十天时间就给修缮完毕了。
眼见这玩意平整的就像是大理石铺设的一样,更是不管刮风下雨,都是脚不沾泥。
原来这些匠人若是重视起来,却也是能够爆发了巨大的能量的啊!
他尝试用铁锹砸了一下,却发现火星都砸出来了,铁锹也卷了刃,但是,这水泥地却是只有一道白印……巘戅云轩阁戅
冒辟疆更是听说,在叶县方向,用这种水泥修建的堡垒,那是佛郎机都打不透,寻常发红衣炮弹,也是挡得住的!
一间堡坞,只需要十来天时间就能修建完成,里面放上几十个兵丁,就能挡住数百敌军的猛攻。
这可是军事重器啊!
而这,还是匠作坊拿出来新事物的其中之一罢了!
至此以后,冒辟疆就收拾了所有的心思,一心以皇帝陛下的命令为主了。
见到冒辟疆知道顺塔国,朱慈炯将顺塔国来使的经过说了。
“朕欲要命你前往南召方向,迎接来使,你可愿意?”
朱慈炯说完之后,含笑看着冒辟疆。
若是此人表现的稍微有了一丝一毫的不愿意,朱慈炯今后就会让他坐了冷板凳了。
他的眼光可不局限在大明国内这一小块地方!
顺塔国的到来,只是为了他插手南洋事务,了一个开端罢了!
“臣唯陛下马首是瞻,只要陛下让微臣去,微臣必定办的妥当!”
冒辟疆当即弯腰说道。
“善!”
朱慈炯嘴角勾起“大明目前水师没有出海的能力,但是,这顺塔国,你却是要给朕稳住的,记住了,告诉他们我们的困难,并且要让他们生出了希望。”
朱慈炯想了想,继续道“若是这顺塔国来使态度恭敬,并不曾因为我们目前的困难而轻视,你便将这一行人带回来。”
他直勾勾的看着冒辟疆“若是彼等表现的不耐,那便杀了余众,留下头人囚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