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断了。
我能感觉到杨大国还有很多隐瞒,但由于情况紧急,他也是为了打消我的忧虑先挑着重点。
在公交车发动之前,杨大国将车里里外外寻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他又对着挂在后视镜下的两个人偶念叨了几句,随后将其中之一取下,放到了最后一排的座椅上。
我看到杨大国放置人偶的位置刚好是丢失纸人的那个座位,也是猜到他应该是在做一些安全防范之类的。
售票员的座椅依旧是凉飕飕,我一坐上去只觉得后背和屁股底下直冒凉气,昨晚我就察觉到了不对,但是由于一心担忧父亲,也没怎么注意。
此时再坐到这个位置,难免觉得有些好奇,又联想到昨晚杨大国在我要翻开坐垫时的古怪表情,更能明这座位不简单。
我甚至坐在了别的座椅上进行对比,都没有那种凉飕飕的感觉。
见杨大国刚坐到驾驶位上,我忍不住好奇的问:“杨师傅,这售票员的位置为什么一直凉飕飕的?”
杨大国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个你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一会儿走的是1路公交车的路线,但咱车的规矩还是不能破,若是真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我顾忌不到你的话,你就将坐垫翻过来坐,它应该能保你一命。”
它?它是谁?!
杨大国的话让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什么又叫遇到特殊情况,顾及不到我?
虽答应他来帮忙之后我便有了面对脏东西的准备,但此时听他都这么,我难免觉得后悔。
不过贼船都已经上了,我也不能半路跳车,只能硬着头皮挺着。
十八路公交车缓缓驶离,当离开市中心地段后,车速开始提升,如同一往无前的骑兵扎入深邃未知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