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直没有进展，上头甚至已经降低了这个案件的优先级，因此苏凡每次打电话追问情况的时候，愧疚的孙警官都倍感压力山大，甚至都有些怕听到苏凡的电话了……

现在事情有了进展，通知完受害者后，他自然也忘不了通知一下苏凡，顺便再他面前炫耀炫耀。

“你看，他们被保释出去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吧？我们整派人这么跟踪他们，虽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但给他们造成的心理压力是巨大的，这部就过来坦白交代了嘛。”

苏凡顿时忍笑不俊，

就他们这样正儿八经地给压力如果有用，那几个瘪三早就伏案自首了，拖到现在其实早就明那三嫌疑人的心理素质非常强大了。

其实警察大部分也只是普通人，要智商真有多高其实也不见得，只不过他们有一些比较专业的破案方法和经验，这些方法和经验适用于大部分普通案件，

但如果遇到那种高智商罪犯，或者没有证据同时心理素质又特别好的无赖，也会出现束手无策的情况，如果每个案件都像是侦探或者警匪剧那样，在陷入死胡同的时候出现转机，那这个世界就不存在烂案了。

苏凡虽然心里有些鄙夷，但也没傻到承认自己找人帮忙了。

“孙警官威武！第一次在医院看到您，我就知道这事您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你身上有狄仁杰、福尔摩斯这些神探身上的那种神秘气质……有您这样的神探，真的是我们百姓的福气啊！”

苏凡反倒是一顿猛夸，搞得孙警官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行了行了，这都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孙警官忍不住打断了苏凡，轻咳道，“其实还有个事想和你，根据嫌疑人交代，这件事比想象中复杂，需要你和张珏一起过来局里重新录个口供，而且建议你找个律师陪你们一起过来。”

苏凡听了不由一惊，连忙追问道：“这事还真和杜母猪有关？！”

“什么杜母猪？”孙警官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才回答道，“没错，就是那个培训学校的老板，她人叫杜慧，你来了局子里可别张口就母猪母猪地叫啊！”

“好的好的，”苏凡不由尴尬地笑了笑，“刚刚一时口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