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卡拉西斯托德和多福朗明哥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什么多福朗明哥想要除掉他?而且,如果多福朗明哥想要将军火卖到那些国家去因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吧?“佩恩想到的确实另外一件事。
“这个嘛,我倒是有问过那个国王呢,他说的确是联系过多福朗明哥购买军火的,但是后来却没有收到多福朗明哥任何的回信。”鬼鲛捏着下巴回答着。
“所以根本的原因还是在卡拉西斯托德身上了。”佩恩眼睛微闭,心中思索着。
‘多福朗明哥一定是有什么忌惮才会不直接对卡拉西斯动手,让多福朗明哥忌惮的东西,会是什么呢?而且,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我们的行踪也一直在对方的监控之中。既然对方有连多福朗明哥也忌惮的东西,那么为什么不直接对我们出手呢?’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佩恩的心头。
突然,佩恩的眼前一亮。
他双手一拍,把鬼鲛、鼬和小南的注意力全部拉到自己这里。
“不能耽搁了,马上动手。财政官的府邸我已经知道了,跟上”佩恩话还没有说完,起身操着某个方向跑去。
“额!”三人一愣,连忙跟上佩恩的脚步。
很快,佩恩一行就来到了巴姆王国财政官卡拉西斯托德的府邸。
但是,一大群手持刀枪的海贼已经在他府邸外面严正以待了,他们分成了两排,手中的刀枪全都对着佩恩一行。
“唐吉诃德的杂种们,这里不允许你们前进了。”说话的正是站在最前面的刀疤男。
他手中扛着一柄几乎人高的大刀,在手中舞的虎虎生风。
“刀可不是你用来跳舞的玩具啊,小子!”
可惜的是,就在他玩刀的时候,鬼鲛带着鲛肌从天而降,尽管刀疤极力想要抵挡鬼鲛这一次斩击。
不过可惜的是,鬼鲛的力量并不是刀疤这样一个赏金不过千万贝利的海贼可以抵挡的。
“啪叽!”
刀疤连人带刀被鬼鲛砸了个稀碎。
“呀~!”如此血腥的一幕,小南吓得惊叫一声。
“鬼鲛,动作小点,鼬,帮我看着点小南。”佩恩一个闪烁便消失在原地。
“知道了!”
“嗯。”
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用拳头带走了数条海贼的生命。
“这里!”
几个海贼看到佩恩的身形的时候,被吓得大呼小叫起来,手中的火枪对着佩恩这个方向疯狂的开枪。
“神罗天征。”
不得不说,神罗天征在这种一对多的情况下相当的便利,只需要一招,立马解决掉了佩恩周围所有的海贼。
“这,这家伙是什么东西啊~”站在后面企图组成第二道防线的秃鹫,看到数十名同僚被佩恩一招解决的时候,被惊的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惊恐的喊道。
“我们真的能挡住这种家伙吗?”
“不,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去伤害到托德大人,如果托德大人出事了的话,那么巴姆王国就完蛋了。”
“大家,跟我冲上去,保卫王国,绝对不能让唐吉诃德家族的杂碎伤害托德大人。”
秃鹫突然好像醒悟了一样,双手从头上拿下来,然后操出腰间的两把长刀,对着佩恩的方向冲锋了过去。
而其他的人听了他的话,也顿时情绪高涨起来。
“哦!~~~~”一大群人跟着秃鹫冲了过去。
“麻烦死了!搞得我们好像才是坏人一样。”又是鬼鲛,显然之前那几个海贼根本不够他打的。这会儿听到秃鹫的高亢发言,顿时万分不爽。
“明明我们才是正义的使者,好吗?”一脚将秃鹫撂倒,鬼鲛踩着秃鹫的额头,弯腰问道。
“呸!”秃鹫没有回话,一口老痰吐在鬼鲛的腿上。
“混蛋!~~~~~~”
“咚!咚咚!!!!”
“够了,鬼鲛!”短短的时间里,佩恩便解决了所有的人。
之后过来,打断了暴怒的鬼鲛。
鬼鲛这才控制鲛肌将秃鹫一口吞下。
“真是的,感觉好不爽!”
鬼鲛郁闷的吐槽道。
“怎么?”佩恩问。
“怎么,你没有感觉到吗,明明我们是来除恶的吧,现在感觉我们才是入侵者。”鬼鲛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是这一次,明明自己真的是来除恶的,却被当成了恶人这一点,是让鬼鲛无比恶心的。
“不,你错了,鬼鲛。”佩恩解释道“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我们的确是入侵者才对。”
“好了,为了一防万一。先找到人再说。小南,跟着我。”
然后,佩恩就带着小南先进入了托德的府邸。
然而。
佩恩等人几乎将整个府邸翻了个底朝天,里面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果然,已经提前撤离了吗?”佩恩皱着眉头说道。
“的确,在明确知道有人入侵并且目标是自己的情况下,撤离的完全有必要的。但是,却为什么留下这么多人殿后呢?让他们也都活下来不好吗?”
“牢笼!”
就在佩恩思考的时候,在托德府邸的四周快速的升起了一根根比人的手臂还要粗壮的铁柱。
最后铁柱在府邸的上空合拢,形成了一个尖塔状的牢笼,将佩恩四人困在了其中。
“这是什么?”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铁柱,小南惊呼。
“哼哼,这种东西可真是厉害呢!”而鬼鲛反而拍着手掌表扬了起来“不花点钱可搞不定这个东西。”
而佩恩和鼬两个人则是平静无比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毫无波澜。
“所以,不出来见一见吗?卡拉西斯托德。”佩向大门的方向跨出一步,然后问道。
等了一会儿,府邸的大门外想起了脚步声和掌声。
“啪啪啪!”
”不愧是唐吉诃德家族的新人,初次悬赏就有一亿一千万贝利的'橘发'佩恩。
你和你的伙伴的实力真的很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屠杀了我国上百名子民。
不过现在的话,你们可就要任我处置了,为了死去的大家。”
循着声音,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人慢慢的边走了进来,他的语气有些低沉,似乎在为那些死去的人哀悼。
而在他的后面,跟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奇怪的是,现在黄昏已过,已经进入夜晚了,他却还带着漆黑的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