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歪着脑袋,一看就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可是却依旧嘴硬对萧凡骂骂咧咧的说道,眼神中也是掩盖不住的鄙视。
“这年头还真的是什么人都能出来当医生骗钱了,好,就算你是这里的馆长,那你直接陪我损失费吧,你手下这小医生刚才下手给我按摩了脖子之后,现在是越来越痛了!”
他对着萧凡蛮横不讲理起来,甚至想要敲诈萧凡一笔钱。
萧凡温柔的对江雨欣说道:“雨欣,别怕,老公在呢,这点儿事儿我还是能应付的。不过刚才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江雨欣眼角泛红,对萧凡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番。
原来在萧凡出门没多久,就来了这么一个睡落枕了的病人。
听了病人的病情描述之后,江雨欣本来觉得落枕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一般通过颈肩附近的按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治好了。
再加上今天是朝晖堂开业的第一天,身边的人手不足,甚至连一个能进行中医按摩的医师都没有。
如果只因为区区一个落枕就开几服药让病人回去吃,效率实在是有点太低了。于是,江雨欣就只好自己亲自下手,因为我之前在中医学院的那几年学到的知识,尽量给病人按一按,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可是江雨欣是太久不接触这些了,手生得不行,才导致了这一出医闹危机。
萧凡叹了口气,心中实在是太心疼自己的老婆了。不过此时他也无暇和江雨欣多说太多,只能温柔的让江雨欣先躲到后面房间里去,然后自己来应付这个难缠的人。
“我说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好不好?刚才的那位美女是新来的小医生,现在我馆长亲自给你治,你看如何?”萧凡冷冷的对这位壮汉说道。
如果按照萧凡以前在省医馆的风格,他才不会上赶着要给人看病。
可是毕竟今天这是在自家的医馆中,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开业的第一天。
如果任由这壮汉继续闹下去的话,恐怕朝晖堂的名声以后都要被他给毁了。
萧凡还是打算自己亲自下手挽回一局的。
再加上,他刚刚得到了那本秦山送给自己的奇门针法,萧凡本来就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那书上的内容早就已经被他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只要随时调出来使用就可以。
现在正好碰上了这落枕的壮汉,萧凡我也打算在他身上试一试刚刚学会的这奇门针法是否灵验。
壮汉冷哼了一声,虽然说他心里已经彻底不相信萧凡的这家医馆了,可是毕竟脖子上疼的厉害,现在这个时候马上又到了中午了,就算他立刻打车去任何一家医馆,肯定都会赶上人家午休的时间,这落枕的疼痛恐怕要持续到下午才能好转。
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还是让萧凡给自己试着治吧。
而且还不要钱,万一治好可就赚了。
“好吧,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这是我给
们朝晖堂的最后一次机会,这么多同样来治病的患者都在一旁看着呢,你要是还治不好,不能当场见效的话,就赶紧赔钱!”壮汉歪着脑袋环顾了一圈,似乎想要让周围的那群同样来排队问诊的人来给自己评评理。
不得不说,经过壮汉这么一闹,这群排队的患者已经走了不少。毕竟他这大吵大嚷的,说话又是这么又煽动性,很多人也开始怀疑起朝晖堂的实际医疗水平起来。
不过,壮汉刚才这番话一说出口,也引起来了不少人的反对。
“哎哎,我说你这是有点碰瓷了吧,按照常理来说谁落枕也不能立刻就好,就算是很厉害的中医,也得两三天才能治好,何况你这脖子已经歪得这么严重了,竟然想要当场见效,我看,就算是神仙恐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啊!”
听了壮汉这番话,有几个比较讲理,而且也懂得点基本医学知识的人站出来,不满的反对道。
这壮汉明显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出身,得理不饶人起来。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睚眦必报吧,不他明摆着这架势就是想要让萧凡赔偿自己,顺便让萧凡在众人面前出丑。
萧凡笑了笑。
在得到奇门针法的秘传之前,如果说别的医生治疗落枕,需要患者持续过来针灸五天到七天才能彻底痊愈,那么就算是萧凡也需要持续针灸两天才行。
可是今天的萧凡可不是从前的他了。
想要用这种事情来难为自己,还真的是找错了人。
萧凡得体的笑了笑,不卑不亢的对众人说道:“诸位也不用替我担心,今天在我们朝晖堂开张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其实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坏事,正好可以以此宣传一下我的医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刚才那位老兄也提到了,像他这种程度严重的落枕,在别的医生那边至少也要连续针灸五天才能见效。可是我萧凡,可以让他当场痊愈。”
“吹牛吧你……”壮汉嘴里嘟哝着,冷冷的对萧凡笑了一下,说道:“好,你这个人还真的是挺有趣的,竟然敢当众夸下海口。不过也好,不能当场治好的话,赔钱就是!”
萧凡点头笑了笑:“没问题,不就是赔钱吗,本神医最不缺的就是钱!不过,我估计这钱你可能拿不到。”
听了萧凡这话,在场的人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议论起来了萧凡的身份。
毕竟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在这片寸土寸金的豪华地段竟然有迅速盖起来的一座像样的医馆,而且里面的装修还如此的豪华,这医馆的馆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有几个知情的说:“这萧馆长啊,其实是东海江家的上门女婿!你看他这么有钱,其实都是吃软饭得来的,一点都不值得羡慕!”
“原来是上门女婿啊……啧啧,恐怕就是刚才那个美女吧,也不知道那美女看上了他哪点,真的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能坐上江家的上门女婿也是人家的本事,你可别酸了……”
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议论,萧凡全当风旁耳,直接从针灸包中取出一根寸长金针,一边仔细的消毒,一边在脑海中快速回忆着刚才看到的那本奇门针法中关于落枕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