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雨欣就去上班了,两人最终还是没有在外面过夜。
萧凡本来想着能好好的睡一个好觉,谁想到接到了一个来自京都的电话。
这是一个陌生电话,萧凡本来不想接的,但他又重复打了好几个,萧凡这才接了起来。
“喂。”
电话里的那人说话也十分直接。
“萧先生,我是京都的赵深。”
萧凡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谁了,就是那个赵家经商的小公子,也是昨天和江雨欣吃饭的那个。
“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赵深电话那头十分安静,似乎还能听到有人说话,萧凡一听就知道是自己老婆江雨欣的声音。
“是这样的,我在江小姐的办公室,不如我们见面一谈?”
萧凡想了想,便答应了。
毕竟如果真的对江雨欣有兴趣,恐怕也不会打电话给他。
这个赵深,恐怕还有一些别的目的。
两人都是闲人。
约好了地点以后就直接出发了,等到目的地时,也差不多前后到。
这是一家咖啡馆。
装修精致上档次,萧凡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江雨欣喜欢去的一家咖啡馆。
一是因为这里离家近,二是环境好。
两人就这么在咖啡馆的门口碰面了。
“赵总。”
“萧先生。”
两手相握,随后又相视一笑。
气氛和睦,一点也看不出他们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不知赵总找我是有什么事?”
两人在包间里坐下,赵深把自己的名片递了上去。
“的确有事。”
服务员这时候过来了,萧凡也不是来喝咖啡的,就随便点了一杯,赵深显然对咖啡很有研究,问了又问。
“那就来一杯美式,别加糖。”
萧凡等着他点完,服务员走了之后,他这才开口。
“不知赵总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赵深笑道“我相信萧先生也十分乐意帮我的忙的。”
赵深打开了一份合同,上面写着的东西萧凡并没有看太清楚。
“我们京都这次举办一个全国性的赛事,中医大会,而我们赵家,却正好是这个中医大会的主办方。”
萧凡有所耳闻,这个中医大会的权威性在国内可谓是数一数二的了,要是抱着一个冠军回家,恐怕乡亲父老都要铺红毯来迎接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深慢悠悠的说话。
“恐怕还是有一些关系的,我们京都有一药王世家,听说与萧先生有过不睦?”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萧凡问“是又如何?”
这句话正中赵深下怀,他笑道“药王世家连续夺冠数年,如今竟然想一举操控这中医大会,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最好的办法是……不让他们夺冠。”
萧凡有些兴趣了,手杵在桌子上,看着他。
“萧先生不要怀疑我的目的,药王世家对我们赵家十分看不惯,甚至用自己的人脉屡犯赵家,我也不能让他们再猖狂下去。”
萧凡点点头“这个理由的确很充分,然后呢?我有什么好处?”
赵深笑容更深了一些。
他喝了一口刚刚到的咖啡。
“有的,比如……药王世家以后是你的。”
药王世家虽然说是一个世家,实际上和一个门派也差不多了,里面并不是一家人,而是有着来自各个地方的人,他们做的事,就是控制这些人。
然后垄断全国中医市场。
这样大的野心,萧凡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若是真让药王世家垄断了中医,那对于民众来说,将是一场毁灭性打击。
因为药王世家,全都是一群小人,治病救人,都只看要救之人有没有价值。
他们穷苦人不救,老年人不救,若是不能给万金之人不救。
“可是你们赵家并没有中医。”
萧凡一语指出他们赵家的短板。
“纵然你们想夺冠,也要有拿得出手的人才是。”
赵深点点头“不瞒你说,我曾经听药王世家的人提起过你,这次的事情我便第一时间找到了你。”
萧凡没有说话,他倒是要看看他们赵家到底在想什么。
“药王世家已经引得很多人不满,但他们忌惮药王世家的势力,不敢公然与之对抗,只有我赵家站出来了,我不能让他们再猖狂下去,否则……”
“那我有什么好处?”
一听赵深就是来找他帮忙的。
“这个嘛,首先是你的神医馆能去京都开分店,其次就是,若是中医大会夺冠,你会拥有一次学习的机会,和郭明老先生去学习一个月。”
萧凡眼神一缩,这个条件太诱人了,郭明老先生可以说在现在是中医界的活化石了。
毕竟他老人家的医术出神入化,一手针灸之术起死回生,只是老先生年纪大了,就隐退了。
等于说,萧凡救治一人恐怕要针灸和药材一起,而郭明老先生则不是,他只用针灸就能把一个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若是能和老先生学习一个月,这真的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那我记得有一个药神会会长,也是十分厉害,你怎么就知道我去了就能夺冠呢?”
这个药神会,神出鬼没,一般人恐怕听都没听说过。
“实不相瞒,那个会长也是药王世家的人。”
萧凡这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药王世家的人可以说是遍布在各个地方,之前他们的恩怨不了了之,也不知道经过那么多年,他们还记不记得他。
“我不想去,没必要。”
赵深似乎也知道了萧凡这个答案,又投入了一枚炸弹。
“我感觉,江小姐的身体……恐怕要需要一份药材吧。”
萧凡这倒是没察觉到,因为江雨欣身体一直很好,就算是萧凡,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她把脉,自然不知道她身体状况了。
“萧先生不如好好想想,我还要在这里再呆几天,在我离开前给我答案就好了。”
萧凡点头,他想立马去江雨欣的公司,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赵深说的话让他坐立不安,就连赵深接下来说了什么,都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