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咳。”

王沈一时语塞。

虽然轰鸣称他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但实际上他自己对于那时发生的事根本毫无印象。不止是这次，第一次饮酒大闹李雅家晚宴以及初次和纪明雪交手时，都没有给他留下任何难忘的回忆。

“九年前，纪明雪曾经因为在一次任务过后奄奄一息地被送回了中央城区，虽然稻草人一直对任务的具体内容持保密态度，但你们其实在那个时候就见过面吧？”

“这算是……审讯？”

“不必太过拘谨，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轰鸣说道“协会会录入每一个成员的个人信息，你的个人记录表明在你被星耀学院选中之前，从未离开过东区；而九年前则是纪明雪唯一一次去过东区的时间点。”

”如果我作出肯定的回答呢？”

“那么我的疑惑就能解释得通了。贺茂道一的能力能够轻易地让石头悬浮起来，而前段时间东区返回的报告表明，暗杀组织中有一个成员的能力可以将伤害转移到别人身上，不过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已经死了。”

贺茂道一和暗杀组织的成员都死了，可是纪明雪还活着。

而如果王沈曾在纪明雪濒死时见过对方，那么出现在王沈身上的三种能力就能解释得通了。

“能力者所觉醒的能力，和他的意志有关，所以理论上来说，一个能力者身上不可能出现多种能力，我猜测，你的能力和掠夺有关，通过某种方式，你能将对方的能力据为己有。”

“没有的事，其实我只是个普通的能力者罢了，能力碰巧和纪明雪有些类似，但是还是有许多不同的，比方说……”

呃……

比方说……什么来着？

有什么方式是他会而纪明雪不会的？

王沈听说轰鸣这个人的名声不怎么好，这次突然来找他的动机也不明了，他自然不可能直接坦诚相告。

“虽然我暂时没想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但反正就是不一样，能力者那么多，偶尔也会出现能力相似的吧！”

“这样最好。那么我也希望你之前在比赛的时候，最好是抱有自主意识的。”轰鸣不打算和王沈纠缠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有些事他已看出了端倪，并不需要再让对方亲口承认他的猜测。

而且他此行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哪怕王沈能够获得100种能力，也和他无关，真正让他在意的，是王沈比赛时的状态。

“我没听明白，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完全放空自己，并不意味着你变强了，而是你把某种东西给放出来了……一旦那东西被放出来太久，就关不回去了。”

轰鸣停下脚步，直视王沈的双眼“当时的天蝎，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