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么身上还有发射器，大意了。现在心脏没了，他的战斗力严重受损，他唯有用能量代替心脏，为身体供血。这是可行的，佛陀便是纯能量体，高维已不需要肉体载具。只是在低维难度有点大。

“特么，你以为这样便可以杀了我。”陈扬需要时间，能量变心脏需要时间。虽然可以维持肉体生机，但确实影响战力，不过陈扬还有一招。

特么血腥的手，抛了几下心脏，“陈扬，我知道，身为高阶修行者，没了心脏，也死不了。但会影响你的实力，这已足够了。”

“为什么？特么，强大如你，为什么甘愿受控制？你为什么不抗争？”

“我只活了五天，五天，你问我这深奥的问题，我能找到答案吗？那你说人类呢？几百万年总有了吧。为什么人类不抗争？”

“他们仅是普通人。”

“何为普遍人？皇帝？贵族？平民？贱民？凡是不抗争的都是普通人。”

“他们没有觉醒。”

“那你呢？你觉醒没？你是修行者，强大的修行者。你抗争没？”

“我，，，”陈扬哑口无言，现在的广城，算不算抗争的证明？应该不算，那仅是让人们区分善恶美丑，仁爱憎恨，让人民尽可能活下去而已。而他自己呢？他不知道算不算抗争？他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他前进，他甚至不知道这只手是谁的？是一个人的手？还是很多人的手？他全不知道。但，，，觉醒，不是从善恶美丑中，从爱憎分明中经历开始的吗。虽然现在仅是起步，虽然步履蹒跚，但不是正在走吗。

陈扬默默道“我有，我一直在做，虽然很不成功，但我有，，，我相信人们也有，也会觉醒，也会对生活有疑问，也会对善恶有疑问，对人生有疑问。”

“自欺欺人，不过，无所谓了，陈扬，你要抗争演说没问题，必须杀了我，否则一切都是扯淡。”特么面无表情说道。

陈扬双眼一冷“如此，非要分个生死？广城与灰人已不死不休，我会替你报仇的，你安心走吧。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