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带人匆匆赶到押送伏特加的现场。
现场是一边狼藉,汽车已经散架,残渣碎片散落一地,而伏特加早已没了踪迹,现在只有报废警车里的昏迷着的风见裕也,那名开车的警察已经死了。
警方费了一番力气将风见裕也从车中救出,压上了救护车,安室透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想着什么,在想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报告!”
一名警察跑到安室透身边喊了一声报告。
这名警察是安室透派去处理炸毁直升机那边的,安室透还记得他。
“讲。”
“我们在那边发现了一名昏迷了的黑衣人。”
“嗯?黑衣人?”
直升机是组织的,那黑衣人就是组织的人有很大可能就是组织的人咯!
“快带我去!”
安室透跟着那名警察小跑到直升机坠毁附近的草坪附近。
这路上安室透猜测了黑衣人的很多身份。
如果黑衣人是白乾的话,那安室透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白乾之前给他发短信说他和琴酒在直升机上,所以昏倒的黑衣人很有可能是白乾。
另一种可能就是琴酒,二人的可能各占一半,飞机驾驶员可能的当上被炸死,不用考虑驾驶员地可能。
但如果飞机上还有其他成员的话可能性还要再降低一点。
当然,猜出永远是猜出,见到黑衣人就知道了其身份了。
现场,一名身穿黑衣,头带黑帽,一头银发的人躺在地上也不知道那帽子是被胶水粘在头上了还是怎么,地上有明显的摩擦痕迹,真不知道为什么从飞机上掉下来有出溜这么远的距离那帽子为什么不掉。
很柯学,这么柯学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先说说看到黑衣人后安室透的表情。
那是个相当精彩呀!昏倒的人是谁?琴酒!他抓伏特加没抓到,抓住了个琴酒!你说他的表情有多精彩。
那真是笑容满面,满面春光,春光无限啊!
安室透看到琴酒后因为伏特加逃走产生的坏心情变得美丽,但很快却又皱起眉头。
这琴酒他是抓住了,但他能不能吃的下?组织的骨干,能直接联络ss的人,这没有丝毫准备的吃下容易噎到啊。
先不说抓住琴酒之后怎么拷问,就说组织知道琴酒被抓后会组织起什么样的营救部队,就算组织没有救出琴酒,那组织会用什么方法将琴酒灭口?
用核弹?氢弹?原子弹?虽然日本还没有氢弹……但琴酒可是知道组织大半秘密的人,这莫名其妙地抓住……
安室透开始头疼了,之前想着怎么抓人,现在抓住了又是不知道怎么处理。
放了?不能放!绝对不行!收下!勉为其难地把琴酒先抓起来,在想别地办法。
安室透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先把琴酒抓住,之后再走一步算一步。
让属下们把琴酒压走,安室透也不回车祸现场了,就在这机祸现场呆着了。
很快,驾驶员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放到了安室透的面前。
那名驾驶员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焦炭,黢黑一片,看不出器官了。
“就这一具尸体?”安室透问道。
“就这一具。”
怎么可能?就一具?不对呀,之前白乾说他和琴酒乘着飞机来了,那飞机上应该是三个人才对呀,现在怎么才有两个人?
难道白乾开着飞机?没有多大可能啊。
安室透不解了,不过他忽然想到他有白乾的电话来着,给白乾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想到这,安室透便回拨了陈百成地电话。
此时的陈百成正在新干线买回东京地车票,刚排队到他这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唔?是战狼啊。”
陈百成接起电话,侧着脑袋,用肩膀和脑袋夹住手机,不紧不慢地订起了票来。
“白乾?你还活着吗?”
安室透第一句就这么问道。
陈百成“……”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死了……”
“别闹,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别闹?是你先跟我开玩笑滴好吧?谁家打电话第一句问你死了吗?我死了怎么接电话?
“什么逃过一劫?”
虽然心里很是无语,但是对话还是要继续下去的,谁不知道这战狼有什么要紧事……
等等,要紧事貌似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想到这陈百成果断挂断了电话,收拾起收银小姐找回的零钱,拿好车票进了候车室等车。
“就是,你怎么从爆炸中逃走的……喂?喂?挂了?”
安室透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电话已经显示通话结束,他被陈百成无情挂了电话。
白乾这毫无征兆地挂断电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相对自己逃过一劫地方法保密?
很能猜疑的安室透又猜疑了起来。
陈百成不,我就是烦你。
难道白乾身边有人?不方便讲话?很有可能!白乾刚刚通话时身边很吵!
陈百成我只是烦你。
不管怎样,白乾没有死,虽然不知道他怎么逃走的,但是他逃走后并没有救琴酒,他为什么不救呢?
那故意把琴酒留在这里的?那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安室透不解呀,完全不知道陈百成打的什么主意。
要是让他知道陈百成根本没上飞机,那安室透地表情可能要更加精彩咯。
不过话说回来,安室透他到现在也没见过白乾地真容,刚刚在电话里听白乾那边很吵,根据飞机爆炸的时间来推算,陈百成架车能开到的地方,并且很吵的……也就只有四处。
推想到这儿,安室透便给几名警察下令去那些可疑的地点侦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现疑似组织地人物,而他自己却上了押送琴酒的车子。
见白乾的事情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先让人去探探就好。
……
另一边,上了新干线的陈百成坐在座位上掏出了电话。
刚刚安室透打来了电话,那说明琴酒那边也已经结束了,应该打电话问问结果了。
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接听,因为琴酒本来就知道陈百成的声音,所以陈百成也没有变声。
“喂?琴酒?怎么样了?”
“喂,你好,白乾吗?我是波本。”
陈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