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嬷嬷,反对那人说道:“你说。”
“是。”女子往前爬了两步,看着刘玉瑶清晰表述道:“奴婢奉命给太子妃娘娘和王妃娘娘送羹汤,但在路上却碰到了侧妃娘娘院里的静儿姑娘,我们几个私底下素来交好,静儿姑娘询问我们端的什么,玲儿说是给二位主子的羹汤,有那见都没见过的金丝血燕窝!”
刘玉瑶眸光一脸,沉声问道:“然后呢?”
“静儿姑娘便掀开暖盅的盖子往里面瞧了瞧,说那没什么稀奇的,侧妃娘娘往日在方王府的时候,经常当水喝当饭吃,我说时候不早了,省的一会凉了,就和静儿作别,将燕窝和芙蓉羹给二位主子送了来。”
“侧妃身边的静儿?”焦嬷嬷马上对旁边的人呵斥道:“去!把那小蹄子给提了来!”
“是!”
刘玉瑶又道:“你说了这么多,难道就是想说是静儿下的毒?”
“太医早先查过小厨房里剩余的羹汤无毒,那么差错就出在奴婢和玲儿身上,玲儿端的是燕窝羹,责无旁贷,可奴婢觉得此事另有蹊跷,一定要将实情道出!”
刘玉瑶啪的一掌拍在桌案上面,腾的站了起来。
众人吓了一跳,焦嬷嬷和画扇更是赶紧过去安抚她息怒息怒。
然而她不仅没有息怒,反而更是怒不可遏,指着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就大声呵斥道:“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王妃怀有身孕的事情只有本太子妃和近身的几人知道!你们只怕也不知这金丝血燕窝是给王妃安胎用的吧!那静儿又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下毒!”
“对啊!”焦嬷嬷一拍大腿反应过来了,也指着那宫女就叫骂道:“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当着太子妃的面撒谎挑拨!”
“诚如娘娘所说,奴婢等人并不知晓王妃有孕一事,但刚才焦嬷嬷也说了,若是有人要陷害的是太子妃呢?”
刘玉瑶又道:“你无凭无据的,只凭一个人掀开盖子瞧了瞧就说下毒?”
“奴婢也不能肯定,只是平心而论,将自己的怀疑和所看所思一并告知,奴婢自知难逃干系,就算能逃一死也避不开一场皮肉之苦,也许真正下毒的另有其人,但我们每人都将自己觉得蹊跷的地方说出来,才能帮助娘娘早日查出真相啊!”
“你还嘴硬!”焦嬷嬷上去就要抽她,却听刘玉瑶在她身后说道:“住手。”
焦嬷嬷只好又讪讪回来,叫一声娘娘,扶着刘玉瑶在椅子上坐下。
后者心思电转,一瞬间想了许多,这丫头谈吐言辞不吭不卑,条理清晰,要么说的是事实,要么就是早就编好了这个谎话。
她转而问哭泣的玲儿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玲儿纵然胆怯,但还是飞快点头,哽咽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但静儿应该也不是下毒之人,她只是掀开了盖子瞧了瞧,什么也没做啊。”
“没问你这么多!!”焦嬷嬷又呵斥她一声:“是是非非自有太妃定夺!”
也许谁都不会想到,掀开盖子的瞬间就能往里面投毒了?下毒这种事情当然得找个背人的地方悄悄做。
然而刘玉瑶到底出身草莽,什么样的招式伎俩没听说过?有一些伎俩她自己还用过,所以对她二人所说的可能并没有直接否定。
至于是不是和静儿有关系,就得等人来了才知道了。
等了一会,传话的人回来禀报道:“娘娘!静儿和侧妃娘娘一大早就往皇后娘娘的凤藻宫请安去了!”
“这不可能!”跪在地上的女子双目圆睁道:“难不成我们见鬼了!”
“放肆!”焦嬷嬷呵斥她道:“太子妃面前不得污言秽语!”
刘玉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这丫头胆大心细,和宫里那些清一色的宫女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