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可怜的,路宽这小子吧,是真不地道,有女朋友还招惹。”
“她,好像的确很特殊。”
“嗯?”
“这次没失败,你的一百万,给你打卡里了。”
“我擦!不是吧,你今儿下飞机我也没来得及问,我以为特么的咱们都得等死了呢,所以我也没管路宽这事儿,我要知道这一百万妥了,我,我,这是路坦干的?我擦,牛逼呀,那我太对不起她了,我要早知道,我怎么也得帮财神爷把路宽那孙子灭了。你没骗我吧,还有段儿时间呢吧,她是不是也没到时间呢?”
“这事儿,倒是不怪路宽,老板家的小姐想顺顺利利结婚,我就尽职尽责一些,是我威胁的路宽,他只能老老实实来典礼,这事儿你早就知道了吧,你左一个姐,右一个姐,没告诉你姐?”
“哎哎哎哎哎哎,大哥大哥!嘘,这事儿别说别说,让路坦知道了,我死定了!真的,千万别说!真的会出人命的,这个姑奶奶现在什么都干得出来!”
于是两人沉默。
我又等了一会儿,觉得听不出啥新鲜的了,关了水龙头,走了出去。
到底是还是陌生,帅哥站着没动,路平要过来扶。
我一手拿着矿泉水瓶,一手插兜“别扶我,我又不是你妈,我自己走。”我还是因为刚才听到的内容生气了。
路平赶紧紧张兮兮问“怎么了?扶着你呀,再摔了,你的血可宝贵,你记得你砍我那次吗,我直接给了自己一刀,差点儿失血过多死了。”avv
“你傻你怪谁?”我甩了一句。
我突然停住步子,扭头看了看后面默默不语的妖孽。
“你,最后死没死?”
妖孽卫书里就跟我过不去,是为了钱,他千方百计各种算计,最后因为我反而因祸得福,所以特特飞过来,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这颗摇钱树,但是肯定是要见我的,难怪昨儿机场没见到,压根儿也没在北京。
路平今儿早上扔下我,也是为了去接这个大爷。
“没死。”
“那最后还是你的计划?”
“你说是就是。”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态度,我把刚才灌满自来水的矿泉水瓶盖子一拧开,用力一捏,所有都喷向了妖孽的脸上。
妖孽插在风衣里的手都没来得及出来,不过他此刻也不打算出来了,闭着眼任凭水从头上流的满脸都是,表情复杂了一下,就恢复了无比的宁静。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我们要文明、和谐、友善,所以我没办法打打杀杀的,敬你一瓶矿泉水,以后大道通天,各走一边!”我说完就走。
路平在我身后跟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大喊“你怎么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呢?”
我到路边儿打了一辆车,我手机和背包刚才上洗手间的时候让路平帮我拿着,没在身边,此时回去要多没面子,我只好跟司机师傅说,“师傅我没带钱也没带手机,”经过讨价还价,包括我提议借用他的手机给郁南打个电话,去郁南那里。因为还没抬表,所以师傅无论如何都不肯拉我,很为难地劝我下车。
我心想我一向是江湖随缘的,罢了,也不给人家添麻烦。
大概是我一身酒气的问题。
我下了车,又不愿意很没面子地回酒店,就沿着路边儿走,还不如唐朝呢,没钱寸步难行。
路平跟妖孽显然是跟着我的,没一会儿就开车上来,咔咔的前后车窗都摇了下来,路平开车,妖孽在后座正在擦自己头脸上和身上的水,头也没抬。
大狼狗就是跟小奶狗不一样,刚才演戏的时候,连搂着我的手都那么有力量和温度。
“姑奶奶上车呀,这儿不好停车!”路平把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