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已毁，没什么好看的。”

一听水云仙这样说，千楚楚恶狠狠的盯向了雷泽，像是下一步就想冲过去给他一巴掌一样，“是他干的，都是他毁的！”

“并不是。”水云仙及时拉住了千楚楚，害怕她因为冲动动起手来，随后继续说道“符咒是因他而生效，但水鬼却并非他所养。”

“什么？不是啊师傅，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在掉进的山洞里见过他吗？”千楚楚十分的确定，她见到的那个人一定是雷泽，因为当时他举着灯笼，光芒照在他脸上一清二楚，她一定不会认错的。

水云仙淡淡道“也许我尚未告诉过你，这世间有一种东西名叫易容术。”

易容术？千楚楚抬了抬眼皮，这个她知道，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她知道，但是…

“但是你怎么能确定他不是他，而是易容术所致？明明他就在假山之后啊。”

她还是不明白，师傅是怎么知道的。

“气味不对。”

这下千楚楚可是真的懵了，明明在洞里碰到雷泽的是她，而不是水云仙，他怎么知道气味不对？

像是看懂了她的想法，水云仙道“跟着我，边走边给你解释。”

说完不等千楚楚回答，就径自飞身向前，在空中划出一条弧度。

千楚楚没有办法，只得对着凌风喊了一句，“好好看住他。”就跟着向前。

“我碰到了玄矢阁下。”

看到千楚楚跟上，他才说了一句，也就是这一句话，让她知道了原因在哪。

玄矢是狼王，嗅觉灵敏，她闻不出来的气味对他来说却是绰绰有余。

“他告诉我，那人身上有硫磺、硝石和树脂的味道。”

硫磺硝石都是爆裂符炸裂后会留有的味道，所以里面应该也含有这些成分。

树脂…千楚楚却知道，这是易容术需要的成分，以前也曾有看到过。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

“师傅，爆裂符雷火观人人都有，为什么不可能是他？就算有树脂的味道也不能证明不是雷泽啊。”

爆裂符确实人人都有，就算是有树脂的味道又能怎么样？有可能是为了混淆视听而造成的假象也说不定呢。

“时间不对。”

“时间？”千楚楚不明所以。

“你掉下墙面后的那一段时间里，只有一人使用过爆裂符。”

千楚楚侧脸看了师傅一眼，突然响起自己在屋檐上所听到的一切，当时所有人都在争吵，但是都没有出去对付水鬼，或者使用术法。

就只有一人跟着师傅一起去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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