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御金之灵沉芩(3 / 5)

道台后那昏迷的男子道“那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柳有后,女壮士啊,老朽就这么一个独苗,就在前些日子突然就不省人事了啊呜”说罢柳大爷失声痛哭了起来。

秋桑此时略显尴尬慌忙也不知如何安慰便一手搀扶着柳大爷一边答道“老人家,您先别哭,我先帮您看看,您二老先去厅内坐着”。

说罢秋桑看着秦氏搀扶着大爷进了厅内,这才抽空打量了一番椅子上这昏睡的男子,只见这男子印堂透着丝丝邪气,乃邪灵入体,邪灵由控灵者施术入体,施术者越强,邪灵越是厉害,入体后承受者消磨得也越发的明显。

所谓“邪气”正是控灵者施展“控灵术”在邪灵入体后残留在魂体内的灵气,而后慢慢从魂体印堂溢出的黑气。

此时的秋桑已经直直的在男子跟前呆立,泪水不禁间从她的眼中涌出,手中的半只烧鸡也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秋桑用手使劲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尽量的不让自己抽出声来。没错男子印堂溢出的邪气正是出自境界孑纬之手,也就是说孑纬尚在境界活着。

秋桑的内心此时是复杂的,一面想着该如何补救孑纬一手给柳氏夫妇带来的不幸,一面想着为何孑纬是如何活着却又依旧行驶着邪恶之事。

而在厅内的柳氏夫妇神情有些慌乱,时而起身向外张望又时而坐下踌躇不安,也不知在院内呆立的秋桑究竟发生了何事。

秋桑稍稍整理下情绪,深知身为捕灵师的自己除了有灭灵之能,却无法将邪灵驱离魂体,否则强行驱灵只会让魂体与邪灵命丧当场。在秋桑的认知里,除了她的旧主御心一族华凝公主能行此事以外,恐怕两界之内再无她人。

秋桑暗自的抹了抹脸颊的泪水,转身拿起道台上那只烧鸡空出的盘子,从院中取来一盘清水放在了道台上。而后秋桑在男子的额间用灵气写了一个“引”字,接着又从盘中的水间悬空拉出一道银白色的流状的弧形连至男子的额间,顿时柳家的大院被这条银白色的流状物照得通亮,只见一丝丝黑色气体从男子的额间绕着流状物没入到盘子的水中,顷刻间一盘清水变得漆黑如墨。

柳氏夫妇见状连忙起身站至厅外观望,又只见秋桑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瞬间将自己的儿子平躺着悬置在了半空。

秋桑在男子背向的正下方写了个“封”字,“封”字瞬间散发着光芒且周围出现了两道光环,两环的间隙内显现出一圈柳氏夫妇无法辨识的文字,随之秋桑又单手高举贴至男子的背部,掌缝间溢出阵阵光亮显得尤为的刺眼。

男子如同被秋桑单手用这个写着“封”字的光盘托在了空中,直至光环慢慢缩小连同所有光亮从秋桑的掌缝间消失。秋桑收印,男子缓缓从空中坐落在起初的藤椅上。没等柳氏夫妇上前言语,秋桑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这是秋桑从捕灵师前辈那习得的顶层之术“封灵术”,此术能引邪气封灵体,虽不能抽离魂体内的邪灵,但能延缓邪灵对魂体的消磨。

然而,此术不能常用因其消耗的是施术者的灵体而非灵气,灵体耗尽则意味着化为无形,等同自尽。秋桑这一“封灵”灵体消耗十之有三方才当场昏厥。

柳氏夫妇见状忙将秋桑先扶至了客房休息,却见秋桑随身所背的长剑不好安置,本想从秋桑身上取下又恐有不妥而未敢妄动,便将长剑横在了”秋桑的后颈之下。

而后二老又反至院中观看自己的儿子,只见柳有后气色已渐渐恢复,似有苏醒之状。

二老欣喜若狂又忙将柳有后扶至卧房安置。家中的家仆被先前之事吓得无一返回。

二老在欣喜中忙里忙外,时不时还跑去客房在秋桑的床前跪拜“真是活菩萨呀,活菩萨”心想着待女壮士醒来定要好生款待。

正在当二老起身准备再次离开客房之际,二老隐约听到秋桑的后颈下传来阵阵轻鸣之声,二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