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或许是真的慢了，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白起推开了身前的碗，然后展开了天讯，看着些无意义的琐事。

阿黛尔则是在天讯后盯着他的脸。

她是从拍婚纱照开始觉得白起奇怪的，原本以为是他很抗拒拍婚纱照，但后来出门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些。

白起不开心的时候他的嘴角会一直抿着，而这个时候他眼睛眨动的频率又会比平常要快很多，今天一上午白起几乎都是这个状态。

而他撒谎的时候就更加简单了，他们两个心连心，白起有没有撒谎，阿黛尔看一眼就知道了。

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为她不敢问。

虽然她和白起约定过两人之间没有秘密，但那是特殊情况下她咬牙说出来的话，现在这种情况让她再说一遍多半是没有可能的，因为她感觉到白起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而她不敢去刺激白起。

在洗碗的时候白起一直在想着心事，虽然他很想避开阿黛尔，但又要强装自然，这种感觉让两人都感觉非常痛苦。

午睡是无可避免的，阿黛尔的靠近也是无法避免的，而阿黛尔的亲吻更是无法避免的了。

两人在床上拥吻着，但都只是嘴唇和嘴唇的触碰，并没有伸舌头。

过了一会儿之后白起感觉到了些异样，因为两人之间多了些温热的液体，那是阿黛尔的眼泪。

白起把阿黛尔从床上抱起，然后盯着面前不住流泪的姑娘，说实在的他也感觉相当痛苦，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湿润过的眼眶又变得湿润了起来。

阿黛尔双手揪着白起的衣摆，眼睛盯着白起的胸口，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这样的局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白起叹了口气，轻轻搂住了阿黛尔，这次女孩出乎意料地选择了抗拒，她用手撑着白起的胸口，眼角有泪水，但眼神倔强。

白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但阿黛尔依旧撑着白起的胸口，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但没有缩短还有隐隐拉开的趋势。

最终在某个瞬间，阿黛尔泄下气来，然后被白起拥入了怀中。

她抿了抿嘴唇，断断续续地说着。

“白起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起没有回答她，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柔和的动作，最终两人还是拥抱在了一起，在床上荡漾着。

这次白起的表情相当奇怪，而阿黛尔则是咬牙承受着这一切。

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的原因，白起这次的动作相当粗暴，而阿黛尔出乎意料地坚持了下来，最终在某个躯体剧烈颤抖的瞬间白起停下了动作，轻轻拥抱着同样剧烈颤抖的阿黛尔。

他伏在她的耳边，充满愧疚地说着。

“阿黛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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