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先前要出城的也是你们,现在说要想想的也是你们!”
若敖子墉最讨厌这样一会打,一会不打,闻言大吼道,“打不打,你们难道就没有事先想好,就在这里争执半日,如今又说不打了,是几个意思?”
“子墉公子,我是出张出城。”
齐达站起来说道,“可是我也知道我们仓促出城,必将面临一场苦战,敌军以静制动,静候我们多时,必然准备万全。”
他并非无知之辈。
虽然他主张出城,可是他也知道出城之路不一定比城中安全,如果没有爆发疫情,他到是愿意保存实力留在城中等待公子回来,里应外合,合围叛军。
可是现在的境况,就是他们每多在城中待上一天,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染上瘟疫。
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是要我们出城去送死?”
若敖子墉气道。
齐达哑然。
思虑不周确实是他之过,但是他出城并非为了迎敌,而是为了求生。
但是这话他不能说出。
“子墉公子莫急!”
欧阳奈继续补充道,“我这边还有一条线报,都城中现在所有壮丁都被勒令日夜加紧赶制各种攻城防御器具,深挖护城河,沿徒布满各种陷阱和布防兵力,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我们出城反攻,而根据可靠消息城中还有三万正规军,若敖越椒另外将拉来的一批壮丁组织成了一只新军,由刘亦及他手下的虎贲统领各自带领。”
“此次出战,我们必须确定我们是正面迎战,还是撕开敌人一侧包围圈离开。因为先前若敖子克在时,已经将凤凰山至郢都一带坚壁清野完毕,我们仓促离开若是携带大批粮草,不说有被劫的风险,也会分散大批的兵力进行保护,必然此战更加艰难,若是正面迎战,那我们也将面临一场旷日持久战。”
众人看着地图和情报都流露出思索的表情,毕竟这是一场悠关全军生死的战役。
如果败了。
越椒岂会还留着他们的性命?
若敖谈听到最后脸色已经惨白无比,他的目光落在被带回放置在殿中的金匾之上,忍不住道,“这是天要亡我若敖氏吗?……”
欧阳奈不答,满面愁容地看着芈凰说道,“所以如何作战,还请殿下作出示下!”
齐达却再度开口,“族老莫慌,出城迎战虽然困难重重,但是只有这样才能给城内的部卒带来希望,否则继续留在城中,我军即使不被攻破也会人心溃散而败。”
“齐将军所言有理,那如何决断还是看太女了。”
潘崇一直坐在芈凰的左下首,静静倾听,将众人的心思看在眼底,含着一丝笑意摸了摸下颌白须,悠然说道,却不发表他的意见。
所有的目光移到女子身上。
女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太师眼底的那丝笑意看在眼中,又不动声色地转头问向成大心等人,“他们都说完了,成左尹,咸尹,尔等还有何意见?”
此时芈凰问他意见。
成大心知道该他说话了。
在与会前他接到芈凰的一个任务,“成左尹,如今成右徒病倒,但是本太女不希望右徒大人这些时日为我大楚所付出的全部心血付之东流,所以我需要你接下来代替他,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
再度整理了一下思绪,成大心缓缓起身开口道,“如今局势严峻,微臣惭愧,并无良策!但是大心认为此战出城,我军决不能以逃跑为目标出城,否则我军定会丧失民心,恐难再收复郢都和凤凰山,而此战不同于我们先前与子克一战,必须战胜叛军首领越椒,给予叛军重重还击,方能重振我军势气,所以当前我军除了出城,更急需一场胜利!接下来我军对叛军的反攻才会增添信心,不然若是僵持日久,不过从各方面消